波德裕山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家合作几十年了,什么事儿没遇到过。现在最重要的是齐心,是把劲儿拧成一股绳,吵有啥用!赔偿的事情,我会亲自处理,从合善金里出。”
波德裕山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划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吴金豹和慕溧阁仁的脸上,对着二人大声吼道:“锅是我们波德家的,吃炒豆子的是你们,如果再有任何人敢在议事厅内挑起争端,就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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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裕山坐在高高的虎皮交椅上,用力又一拍镇堂木,议事厅内顿时安静下来。
“说来说去就那点屁事儿,死了十几号人,有什么大不了!赔偿还按老规矩办,从合善金里出。”
裕山说完,用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环视台下,紧接着又说:“坤沙带回来坤岩骨骸,洗清了冤屈,我们坤沙家也不追究造谣的魅魉,你们还说个屁!既然选择了吃这碗饭,就已经把自己的命卖给了山神爷,生死自有天命。”
“裕山爷,波德坤沙帮我们找回了货款中转账号,可是,如果账号里没钱了,又怎么办?”黑石崖的债主慕溧阁仁开口问道,刚才反对派人去夺回资金的人中,他喊得最响。
“谁不去,夺回来也没谁的份儿。”裕山耷拉下眼皮,看也不看他。
“资金监管失责,凭什么找回来没我们的!”梓木寨寨主吴金豹也站起来反驳。
“那是做生意的钱,和货物一样,都是那次大额交易的钱,货物天天在路上走,丢失了就是丢失了,抢来抢去的,谁没丢过!” 波德裕山不耐烦了,又敲了一下镇堂木,这表示说,如果再敲一下,这两个就得被请出去了。
四周的卫兵已经拉响了枪栓,二人气呼呼地落座,不再吭声。
“就按刚才说的办!几百年了,规矩不能改。”波德裕山面色铁青,不耐烦地一锤定音。
会议结束后,波德裕山喊来慕溧阁仁,让波德裕山给他斟茶。
慕溧阁仁受宠若惊,连声道谢,说道:“裕山大哥,你莫管,这次损失就属我们寨子里人最多,白发人送黑发人,唉~”
波德裕山笑了笑,说道:“留下你,是我想起来,你有次和我说过你在华夏有关系,说说,也许可以通过他弄点事情。”
“哦,这样啊!”慕溧阁仁心里一块石头落地,轻松了很多。
几杯茶下肚,慕溧阁仁了解到波德裕山的想法很震惊,问道:“你真的想这样做?”
波德裕山郑重地点点头,迎着阳光,鹰一样的眼睛似乎在反射出阴狠的光。
三天后,秦海涛在缅甸的别墅内,见到了前来拜访的波德坤沙。
秦海涛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热带花园之中,周围环绕着高大的棕榈树和各种热带植物。高耸的屋顶、精美的木雕和金色的装饰,处处透露出主人的豪气。
波德坤沙进入别墅客厅,被宽敞的开放式客厅吸引了,地面上装饰有手工编织的地毯、色彩鲜艳的丝绸抱枕和传统的缅甸艺术品。
仆人让波德坤沙在沙发上落座等候,转身上楼去请秦海涛。
听到脚步声,波德坤沙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高大、气质非凡的老人缓缓走下楼梯。
此人白发如雪,梳理得一丝不苟,一双白眉下方的眼睛深邃而锐利。一身白色的亚麻西装,剪裁得十分体。
令波德坤沙奇怪的是,秦海涛的皮肤竟然也像女人一样光滑白净,嘴唇和下颚没有半点胡须,如果不是蠕动的喉结,波德坤沙几乎认为他就是一名老女人。
秦海涛手中端着一只精致的红酒杯,步伐沉稳,自信而从容,仿佛他走下的不是普通的楼梯,而是掌控着整个缅甸地下世界的权力之梯。
波德坤沙急忙站起身,目光紧紧地盯着秦海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