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宁并没有因为江流的话产生任何不悦的情绪。
因为她知道结果本该如此。
或许是喝醉了,她不复端庄姿态,手托香腮架在桌子上。
“江流,不管怎么说,这事长期有效。”
“不要再说这事了!不可能!”
江流没好气的夹了块冰杨梅塞在裴安宁嘴里。
“那我就每天都来,这钱我还是花的起的。”
“你可别花表哥的钱,回头被发现跑来闹就不好了。”
“就是花的你堂哥的钱,这不是让他也有点参与感。”
“闭嘴吧!你这什么天生坏女人。”
江流才不管这种事,他就是个服务生,你爱花谁钱花谁钱。
天塌了有青叔扛着呢。
酒精是身体里某些沉睡因子的诱导器。
裴安宁平日里看起来就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是那种婆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