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非要盯着他不放?”
“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值得你们如此大张旗鼓吗?”
常岩耐着性子,轻声道:
“你不懂,我们在外面做事,靠得是两个字。”
“义,狠。”
“做人要讲义气,出卖我们,背信弃义,这得杀吧。”
“狗区的情况,人不狠,站不稳。”
“不做掉他,我以后还怎么在狗区生存?”
“他出卖了我,你打了我的人,做大哥的不能不为所动。”
李沐鱼轻轻点头道:
“是这个原因啊。”
“还有一个问题,常老大提到‘义气’,钟铉受马光的恩情,获得一份安稳工作,他要不要对光马讲义气?”
“他为常老大工作,差点被打死。”
“常老大是不是也应该讲义气,把他从光马捞出来。”
“常老大,可这整件事里面,我从未见到‘义气’。”
“你现在跟我讲‘义气’?”
李沐鱼顿了下,看了眼钟铉,教训道:
“看见没,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你不够狠,也没实力斗狠。”
“还学人家做二五仔,到头来怎样?”
“都想弄死你,你到底捞到什么好处了?”
“没脑子,就老实点,把自己卖了,还给别人数钱。”
常岩眼神戏谑,轻声道:
“下辈子多注意。”
“还准备反抗吗?”
“虽说和陈爷谈过,但能不在三郎街杀人,还是不惹他老人家不开心。”
李沐鱼抬手打断道:
“等一下。”
李沐鱼从储物戒取出一枚药丸,递给钟铉,说道:
“吃了。”
常岩戏谑道:
“自杀,倒也不是不行。”
李沐鱼回过头,面含微笑,解释道:
“常老大,误会了。”
“看来你跟陈爷的交情也一般,他没提醒你,我弄玩死你吗?”
常岩目光陡然一凝,气血涌动,准备动手杀人。
下一瞬,他却踉跄倒地。
李沐鱼回过头,看向钟铉,提醒道:
“解药,不吃吗?”
钟铉脸色大变,慌乱的将解药送进嘴里。
李沐鱼继续说道:
“去后院,那棵小树外10米处,挖个坑,一会埋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