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杨牧的军营里,他们没机会。
第二次是在兴国府衙的大牢里,他们还是没机会。
然后他就忙于讲学、改制的事,又跑到杭州府去打了一仗,直到初二那天,接到死人的消息后,他才出现在那座小院里。
想到这他就奇怪了,当他站在那座小院内的时候他们为何不动手?
“因为没准备好?”
“因为...”
他否定了第一个因为,在第二个因为中想到两种可能。
所以他来了,坐在张润对面的椅子上,先观察一番坐在床上的张润,然后低声说道:“张兄、小弟一直没想明白,当藏宝阁发生危机时,你怎会想去寻找宝藏来解救张夫人一家呢?”
“难道你不知寻找宝藏这种事的成功率很低吗?”
他提出第一个疑问,然后看看他的一脸痴呆像,继续说道:“另一件事也让我疑惑,你在江宁府曾挑战我娘子。”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你去江宁府本应隐藏行踪,为何公开去挑战我娘子呢?”
当他问出第二个问题时,感觉林韵宁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陈恪举手摆动一下,放下手继续说下去,“你父母从山西晋城搬进京城做生意,当时的你只有两岁。”
“你的武艺是令尊教的,由此可见令尊的武艺很高,经商的能力也很强,绸缎庄的生意也很红火。”
“但我奇怪的是,令尊既是练武之人,为何不到五十岁就患心疾而亡?”
“更奇怪的是令堂也在第三天以同样的疾病身亡,难道真是悲痛欲绝吗?”
“令尊令堂是不是被他们害死的?”
“而张兄继承了令尊的铺子,不到三年就败光了,这种败家的纨绔子不像张兄的作风。”
他对张润的过去有所了解,曾安排人手调查过张润,掌握了这些情况。
这时当着张润的面坦诚出来,见他不为所动,就继续说道:“我有一个设想,张兄所为只是一个假象,你没能力挽救藏宝阁的危机。”
“按这个设想推论,后面的事就理顺了,藏宝阁发生假货危机,你又失踪了,张夫人只能嫁给丰乐楼的李东主。”
“这是安排好的,所以李东主没几年就死了。”
“张夫人掌控了丰乐楼和藏宝阁,你就可以回来了。”
“你和张夫人的感情很深,你有把握让张夫人嫁给你,这样你就掌握了丰乐楼和藏宝阁的巨额财富,还能与皇上、刘太后以及皇亲国戚接触上。”
“但在实施这项计划时发生了意外,你那边出事了,需要你去亲自解决,而张夫人在李东主死后,发誓守节三年,让你不得不将时间往后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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