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穿了萍儿的衣服偷偷跑出府来的,瞧那身衣服明显不合身,略显局促。此时距离禁足结束还有十来天的样子,她却这般不管不顾地偷偷跑了出来,可见其心思之急切。
安德候夫人明显是知道她被禁足的原因,在她看来,自己女儿确实是被夏芳华救回来的,对夏芳华还存着感激。但是现在自己女儿这般状况,她的内心也开始动摇。
安德候夫人觉得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没敢让夏芳华去屋里看寻乐,只是表面客套着。
安德候夫人强装出和善的笑容,说道:“夏小姐,劳你费心跑这一趟,我知道你关心芯儿,但她这病不太方便见人,希望你理解,等她好些了再来可好?”
而夏芳华也意识到了什么,脸上扯出个牵强的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急切与不甘,她再次强调道:“夫人,一定要给宁欣郡主吃那个药,只有那个药才能让郡主好起来。”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那模样仿佛生怕别人不相信她的话。
安德候夫人只是敷衍地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夏芳华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尴尬和局促,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大厅
见我为了照顾宁欣郡主,整个人面容憔悴,衣服都没好好换,整个人狼狈了不少,安德候夫人满心怜惜,赶忙让婢女去准备洗澡水。
想着寻乐现在已经稳定了很多,我便一时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许多。想到那温暖的洗澡水,整个人心情愉悦了不少,连日来的疲惫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就在这时,秋黎从尚书府匆匆赶来,帮我带来了话。说是郑老夫人派人前来尚书府找我,好在她心思敏捷,怕我在安德侯府的事情露馅,在大门口将人即时截胡。
秋黎接着说道:“老夫人说想您了,希望过两天您能去陪她小住。还说表少爷忙着去帮沈状元张罗婚礼,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她一个老太太在偌大的府里没意思。”
听了前面的话,我还一脸淡然,知晓是老人家想我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但后面的信息却如一道雷猛地劈开了我的思维,让我瞬间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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