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惹这些风流债,下回你还是别回来了,省得吵我!”
十个来九个都是打探沈椿的,不烦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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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才回来一天的沈椿却觉得甚是无辜,嗓音透着些委屈,“沈老头了,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儿子我受欢迎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我难得请了假回来陪你老人家过个年,现在这样说我,真是让我寒心。”
随后,他故作难过地捂住了胸口处,微垂的脑袋显得有些落寞,“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欢迎我回家,那明年我还是在军营里面过吧,反正没娘的孩子就是没人疼,唉~有个爹又被嫌弃真是...”
说完,沈椿摇了下脑袋,状似一副被打击到了的模样。
听他提到早死的媳妇,沈南杨脸色青了又紫,紫了又白,反正复杂多变得五颜六色。
随后只能没好气地憋出一句,“你爱回来就回来,难不成我说你两句就跟我犟了?当初你当兵时的硬气去哪里了?”
就算当年千呼万唤,这个龟儿子想做的事情,他这个老子能拦得住吗?
拦不住,也压根不想拦住罢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原本还装作难过的沈椿当即恢复成平时困倦没睡醒的模样,强调懒散,“嘿,沈老头这不就得了嘛,下次可别骂我让我不回来了,儿子我伤心难过了,可要去找妈去哭诉的,你也见不得唯一的儿子一个人孤零零地流落在外吧。”
此刻的他倒像是一副拿捏住了沈南样的模样,嬉皮笑脸的样子得意得很。
“......给老子滚去做饭!”
额头青筋暴起,要是再晚一秒,沈南杨觉得自己要拿起曾经的烧火棍,给人一个印象深刻,来着老子的教育了。
望着开不起玩笑的人,沈椿麻溜闪开了,毕竟也是被揍出经验来了。
“得得得,现在就去做,您老别这么暴躁嘛。”
心底却嘀咕道,都几十年了,沈老头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真不晓得当年当兵的时候,谁给这个刺头一顿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