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说她的头发怎么看着这么怪呀?”
“怎么了?我看着还行的。”杨玉婷这样回应。
“哎呀,就是那种可男可女的感觉。”李安伶稍做思考。
这个问题的答案杨玉婷是知道的,在她曾经还是柯林·维利亚的时候,用的是那句戈洛林的精神体,而我并没有给戈洛林确定性别,这个问题的定性是后来我又创造了一个精神体,而后者称呼前者为姐姐。
但杨玉婷并没有如实相告,只是神秘的卖了个关子,毕竟这还涉及到一段残忍的过去,那一段在记忆里无法抹除的过去。
“请原谅我的私心,九娘。”
睡完了午觉后急匆匆的赶回来,现在是将近十四点钟。
“我真的睡过觉了吗?为什么身体还是这么累?”我自言自语。
“那个我应该叫你主人,对吗?” 夏突然冒出来。
“嗯。”我回应了一声。
“按杨玉婷的说法,你应该叫夏依吧。”这两个字的名称还是稍微顺口些。
“夏依有什么事吗?”
“这个嘛,如果你认为有那就有,你觉得没有那就没有喽。”她用着一种古怪的语气。
“等等,你不对劲。”似乎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一样,他说的这些话牵动了我的某些记忆,特别是又临时查看了一下她的状态之后,我决定先做出应急处置。
“你不能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