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的说和你们这一派都有关。”泠的话像恶魔的低语。
崔柯的心不由得颤了颤,她桌下的手掌渗出了汗水。汗液沾湿了裤子,灰蓝色的牛仔面料变成了大海般的蓝色。
她知道答案,那个法阵不就是那段影像记录中,反复被提及的流丝法阵么。
那位古人——吕泮,他生活在什么年代,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多少年。什么样的法阵,能从媿生活的年代留存至今。这个法阵的用途,是囚禁?
她记得被困在法阵里的就有眼前的泠。泠该是那天在法阵内嚎叫的美人图。它是怎么跑出来的?法阵出问题了?设置流丝法阵就是为了它么?
一个需要耗费性命的法阵,会是只为了一个画精吗?这一派是什么意思,他们跟法阵又有什么关系……崔柯的头脑陷入了混乱,她感觉自己要面临的真相,也许超过了自己能承受的范围。
泠看着眼前的女孩陷入了混乱。
它将右手的手肘撑在了桌面,五指握成拳头,脸庞支在了拳头上。
他目光一扫,又落在了吕三的脸上,这个生身活鬼煎熬的模样,真是有点好笑。那个白骨小儿鬼,好似在街面上收到了刺激之后,便躲进了崔柯的包里,再也不肯出来了。
多么奇妙的组合啊。懵懂无知的半吊子见鬼师,记忆不全的无用千年老鬼,被封印压制的恋母白骨小儿鬼。这不就是见鬼师即将消亡的预兆么。
偏偏,他选择站在了他们这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