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绕是傅时淮眼疾手快,只见他眼睛一眯,直接一拳挥过去,打在了烟灰缸上面。
顷刻间,烟灰缸转变了方向,朝着另一边的墙面砸了过去,粉身碎骨。
林早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抓过傅时淮的手:“傻呀你!怎么用拳头打,你的手还要不要了?!”
他的手都流血了,但他只是皱着眉。
随后,也没回答林早,只给她一个浅笑,他便起身对着那群呆住的男人说:“警察,你们是要继续闹,还是收拾好?”
他掏出了证件,男人们面面相觑。
不一会儿,有人打了笑脸,说:“我们就是喝醉了,发酒疯,马上收拾好。”
男人们陆陆续续蹲下身子收拾,老板赶忙送上了医药箱给傅时淮,林早叹气,接过东西:“谢谢,我来吧。”
然后开始给傅时淮处理手上的伤口。
给他包扎的时候,她没忍住碎碎念:“都多大年纪了,还耍酷,就不知道把我推开吗?”
傅时淮始终没吭声,就静静地看着她,这一瞬间的林早,就好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养过的一只小麻雀。
多少是有些像了。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轻笑出声。
林早包扎完,一抬头就撞见他的轻笑,眉心一蹙,将他的手轻轻一甩:“笑什么啊?我说得不对吗?”
傅时淮不予置否,只是笑着点头:“对,很对,下次应该一脚把你踹开。”
林早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很生气。
三天后。
下午六点。
傅时淮从外头办完事回来,刚进警局大门口,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