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铁门被卫兵们再次关闭,托尼只能捂着脸,听她那三段式的笑声回荡在走廊里,越来越远。
“嘻嘻,哦呵呵,哈哈哈哈哈......”
他揉揉脸,沉默地坐在床上,低着头好半天才对自己说道:
“我就最讨厌生物学家了,一群疯子......她疯了,完全疯了,不行,我得想办法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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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天开始,托尼的苦难就开始了,虽然卡珊德拉提供了一些小工具,让他自己做了个胸前的新能源,但托尼没有接触到任何能够帮助他脱离险境的东西。
枪也许能偷到,然而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士兵,卡珊德拉手下的人数多得要命,就算给他无限子弹也冲不出去。
根据地下室里的湿度来判断,这基地闹不好还在雨林深处,怎么可能逃出生天?
所以他只能装作屈服,跟前女友虚以委蛇,继续潜伏下来等待机会。
卡珊时不时会来托尼的牢房里过夜,像是为了弥补过去十几年的遗憾一样,狠狠地榨干托尼,第二天早上满意地离去,只留下仿佛残花败柳般,双目无神看着天花板的油腻男。
他打不过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哪里学了一身好武艺,那柔术能把托尼的四肢关节都拆下来,爽完了再给他装回去。
一个月过去后,几乎变得灰白的托尼才明白过来,卡珊德拉看上的不是他的发明和创造,而是他的基因!
这让他心中一阵发寒,不能再拖了,必须得找到出路。
也许是这段日子里他的顺从让卡珊德拉放松了一些警惕,她甚至还开车带托尼在雨林中兜风了几圈,像是在寻找过去共同的回忆,当年托尼也是这么带着她再海上兜风的。
只不过当年他不是用武力胁迫,而是以爱为名的绑架。
兜风途中托尼对于卡珊怀旧的话题只是吭吭唧唧地应付,甚至还主动牺牲了色相,趁机偷到了一小套修车工具。
又过了些天,他借口地下室太阴冷,不光他身体受不了,而且晚上和卡珊德拉滚床单都不尽兴。
他提出要帮忙建个锅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