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一听,都不约而同看了过去,肥头大耳可是售票员大婶的禁忌。
刚才的精瘦男子,只因一句肥头大耳,就招到了她猛烈的攻势,跟泰山压顶似的。
所有人都期待着售票员大婶的反击。
“大个,你去那边。”一个精壮的匪徒舔了舔嘴唇,走了过来,“这个让我来。”
说着推了一下售票员大婶,伸手去她胸口抢,售票员大婶吓得嗷嗷叫,乘客们更兴奋了:打他!打他!
售票员大婶死命捂着胸口,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匪徒,不停摇头,带着哭腔道:
“求求你,不要抢我的钱,我是下岗职工,丈夫死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工作,家里还有重病的老母亲,女儿刚上大学也要花钱,求求你们了。”
乘客们都低下了头,刚强的外表只是掩饰内心的脆弱与不安。
“他妈的,你想死是不是,给我拿来!”
匪徒一巴掌扇了过去,瞪着双眼,恶狠狠道:“瞎嚷嚷什么,拿来!”
二话不说把手伸进了售票员大婶的胸口,大婶的胸部甚是丰满,匪徒手上感觉到一团柔软,情不自禁捏了一下。
售票员大婶没有反抗,反而把胸挺了挺。
她觉得,只要顺着匪徒,让他们开心,或许,就会放过自己。
哪怕失身于匪徒,只要能保住钱,也是个好的结果。
什么都不重要,钱最重要。
然而,这帮匪徒的道德底线,就是没有底线,他们的血,是冷的,他们的性,是兽的。
精壮的匪徒并没有留恋她丰满的胸部,毫不手软,一把拽出包钱的手帕,手帕在半空中散开,钱飘了一地。
售票员大婶从座位上滚了下来,玩命地抢飘散在车厢里的钱。
其实,她是得了一种病,才会那么胖的,她也是个可怜人啊!司机摇了摇头,看着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售票员大婶,不由得叹了口气。
造孽啊,此刻,司机肠子都悔青了。
“他妈的,死肥婆,还敢在我手里抢钱?”
精壮匪徒大皱眉头,只有他们抢别人钱,哪有别人抢他们钱的道理?
不识时务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