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乌雅是一个被执念蒙蔽双眼的可怜之人,一直为了一个假想敌,为难双方,于是,她说道:“大妃若是没了别的,我就先下去了。”她的语气生硬如铁,说完便转身欲走。
乌雅最恨的就是江晚歌那副清冷的模样,让她更是愤怒,
乌雅心中的怨恨袭来,她随手拿起一枚玉镯,朝着江晚歌用力挥去。
那玉镯如一道寒光闪过,精准地砸在了江晚歌的额头上。江晚歌只觉一阵剧痛袭来,身形一晃摔倒在地。
恰在此时,天可汗走进营帐。他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惊失色,连忙大声喝道:
“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营帐中回响,充满了愤怒与威严。
乌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花容失色,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怯生生地喊道:
“天可汗,你怎么来了?”慌乱之中,她连请安都忘了。
天可汗没有理会乌雅,他疾步上前扶起江晚歌,他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疼,但他面上却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犀利如冰。
江晚歌强忍着额头的疼痛,连忙挣脱了天可汗的手,她的态度极为生疏,如同一座冰冷的孤岛。生人勿近的感觉,
这让天可汗瞬间不悦,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笼罩上一层阴霾。
“见过天可汗,若是没有其他事了。那我就先下去了。”江晚歌冷漠的语气,如同一把冰冷的剑,斩断了天可汗心中那一丝温情的幻想。
天可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不悦地看向乌雅那边,那充满冷冽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乌雅的心头,让她心头一颤。
“即日起,你不得再命令她,如若让我再见一次,你这正妃之位,也别做了。”他的语气极为温怒,将在江晚歌身上所受的气,全部倾洒向了乌雅。
乌雅等他们走后,她的脸色愈发的凶狠。身旁侍女的安慰,她也无动于衷,她心下暗自发誓,江晚歌不除,难消她心中之恨。
这时,天可汗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向江晚歌,他的脸色凝重如铅。
“本汗知道强行将你留在这里,是不对,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心依旧是这么的冰冷。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本汗就可以直取你们的都京。到时,我会让你跟你儿子团聚的。”
他的语气阴森如夜,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他对眼前的女人爱而不得,这份情感在他心中扭曲成一种执念,
江晚歌静静地听着,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她回应的依旧是那张冷脸,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
她没有回应天可汗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他原本以为,让江晚歌成为这里的奴隶,让她在繁重的劳作中饱受折磨,便能使她向自己低头。
然而,过去这么久,江晚歌丝毫没有对他软和一点。
易朵儿守在外面,心中如同一团乱麻,愈发担心起江晚歌。她的眉头紧紧蹙起,正心绪不宁时,她抬眼看到江晚歌的身影,那一瞬间,紧蹙的眉眼间瞬间散开。
“江婶儿,她们没有为难你吧?”易朵儿疾步上前,不由自主地扶住了江晚歌的胳膊,她的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担忧之音,
江晚歌看到易朵儿正守在这里,眼底掠过一丝惊讶。随即,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