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隐晦的眼神里,透露着不舍,六个美女,送给一个旦夕可灭的亡国之君,真是可惜。

送给楚王啊,送给屈景昭三家啊,不比韩王那老小子收益高吗?

李斯只是在心里想想,这些女人怎么安排,恐怕就是王上来了,也得听成蟜的。

“恭喜你,学会抢答了。”

“很遗憾,答的不对。”

成蟜从躺椅上起身,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用力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她们不愿入韩宫,我便不会送她们去。”

“我要把知笙楼,开到六国的都城去,将六国贵族,敲骨吸髓,一点点儿地掏空他们的钱包,瓦解他们的意志。”

“韩国最弱,唯秦国之命是从,这六个人送到韩国,韩国上下不敢过分为难,先在新郑试试水,如果可行,就同样的模式,复制到其他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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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恐怕不够?”

李斯看着站在眼前的六人,都不用估算,直接脱口而出。

韩国虽弱,新郑的贵族也远远超过六人,这些女子根本不够让韩国所有的贵族掏钱。

“两句话,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和沸羊羊无处不在。”

“敢问公子,何解?”

“竞争!”

成蟜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继续说道:“这六个人,不是客人给钱就可以请去跳舞的,更不是和女闾一样,以身侍客。

走高端路线,搞竞价陪聊,主打的就是朦胧感,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最让人心痒。

这些人到了新郑,就要把口碑打出来,流言放出去,个个都是一舞千金的存在,在秦国时乃是秦王都难得一观的优雅舞者。”

“斯明白了!”

“韩国朝堂乌烟瘴气,韩国战事屡战屡败,这些贵族想彰显自己,表现自己,财力就是最好的途径,而公子送去的这六个人,刚好满足了他们的需要。”

听着李斯的补充解释,愣是把成蟜搞得不自信了,他是这么想的吗?

他明明只想赚钱,有攀比路线,再培养一批沸羊羊出来,让他们竞争内斗,这样成蟜在咸阳躺着不动就把钱挣了啊。

成蟜频频点头,“你这么说,也没有错,韩国人现实生活中,谁也打不过,就给他们送去一些精神慰藉,能够欣赏秦王都不能欣赏的舞曲,这不得自信心爆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