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叮嘱完阮昱茗,冷得立刻关窗又回到床上,刚上床就被身后的阮承鸿拥入怀里。
“今天周末,怎么不多睡会?”
“刚刚突然醒了,外面下雪了。”
两人耳鬓厮磨,何昭昭使坏地将手指插进他蓬松而柔软的头发里,揪着一小簇绕在指尖打转。她笑着,工作中一丝不苟、儒雅又不失威严的阮董想不到在床上是这副模样。
“笑什么?”阮承鸿阖着双目,头枕在何昭昭的颈窝处,声音低沉,“想跟阿茗一起玩雪?”
“才不是呢!”何昭昭不承认,“我都多大了,哪还能跟个孩子似的。”
这么幼稚的行为也配不上她阮太太的身份。
阮承鸿闷笑两声,“我老婆永远十八,你就在自家院子里玩,其他太太哪能知道。”
“隔壁谈太太就能看见。”她不满道。
两家隔着近,站在楼上就能将隔壁花园一览无余,她在花园内听着音乐品咖啡都能被投诉扰民。
“看见又怎样?谈太太也不会到处说。”
“不行,我可不能被她嘲笑。”何昭昭态度很决绝。
裴婉不喜她张扬、浮夸的打扮和做派,她也嫌弃裴婉那张别人永远欠她五百万表情的脸和性格。
从原梦谊那了解些谈家的情况,她都怀疑裴婉这副性格,是不是长期内分泌失调和性生活不和谐导致的。
“行行行,”阮承鸿哄着她,环在她肌肤上的手逐渐变得不老实,何昭昭身上因刚才在窗边被冷水染上的寒意瞬间被他灼热的体温驱赶,在细嫩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颤意,“既然不想出去玩,那我们就在屋内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