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头:“宫里的女人向来是闲不住的,只要她的手不伸那么长,哀家当作无事发生也无妨。只是皇儿正值风华,闻人氏可不能心生歹念,行差踏错。”
孙姑姑宽慰道:“娘娘放心便是了,闻人氏一族向来不屑于卷入皇权争夺,毓盈妃娘娘心里应该明白的很才是。”
太后睁开眼睛:“那你便去给她带个话,该是她的谁也夺不走,不该是她的,她说了不算。闻人氏乃百年大族,若是元瑞聪颖,皇儿自然属意于他;若是皇儿属意旁人,闻人氏便要尽力辅佐下一代明君。”
...
承乾宫。
吴德昌入内禀报:“陛下,禁军亲自查了,整个步辇的木头都有些腐朽,还有些蚂蚁啃噬的痕迹,应当是在库房里存放太久的缘故。外层的漆倒是新的,和毓盈妃娘娘那架步辇相同,是传令要办封妃大典时才重新上的。”
明帝连眼皮也没有抬:“你觉得呢?”
吴德昌讪讪一笑:“奴才不敢妄言。”
今日之情形明帝看得清楚,能够毫无痕迹做出此事又受益的便只有一人,可没有证据,他也不能无凭无据定罪,更不知为何那人要冒险出手。
明帝又问:“依你所见,那人为何要这么做呀?”
吴德昌苦哈哈道:“这...后宫相斗无非是为了争宠夺权,步辇坏了能让宓妃娘娘出丑,破坏封妃大典,更甚者若是宓妃娘娘受了伤,便不能如期封妃了。”
明帝点点头:“命内务府尽快赶制出一架新的步辇来给宓妃。”
说罢他便不再多言,让吴德昌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