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吕滕立刻接着话茬说:“叔叔,还有阿姨,表哥现在不放面通话,我就是他的特命全权大使,他让我来问问,两家人什么时候吃饭,顺利的话,家里老祖宗也在明海,干脆把日子定了吧。”
年争眨眨眼:“定,定什么?”
“结婚啊。”
年争:“.”
“当然,我人微言轻,只是传达一下表哥的意思,还是得叔叔阿姨和大伯大伯母坐下来好好谈。”
吕滕笑得依然憨厚。
年争微眯着眼,让年糕稍安勿躁,你这么开心像什么样子,一点儿都不大家闺秀。
“腾腾啊,抽烟不?”年争递给吕滕一根香烟。
“谢谢叔叔,我陪一根。”吕滕双手接过烟。
年争笑呵呵道:“年纪轻轻烟也会抽了,谁教的?”
“回叔叔话,表哥教的。”
这孩子,问啥答啥,年争把打火机递给吕滕,笑眯眯问:“你表哥还教你什么了?”
“那可多了。”吕滕兴致勃勃说道,“表哥说了,人要成大事,首先心得硬,大事方面不含糊,小事方面同样如此,很多大佬都在琐碎小事上犹豫不决,渐渐的雪球越滚越大,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必须快刀斩乱麻,不容含糊留情。”
年争听了,觉得有道理,又问:“工作时候是该这样,那生活上呢?”
吕滕摸摸下巴,回答道:“是这样的叔叔,我个人认为啊,只是我通过观察表哥而得出的结论啊,表哥喜欢被人捧着。”
年争眉头一皱:“别人捧着?”
“啊对,他喜欢鲜花和掌声,说是这样能坚定内心,从溜须拍马中坚固道心,是一种人生历练。”
“那要是有人违背他呢?”
“那得教育。”
“怎么教育?”
“狠狠的教育。”
“不是说被捧着是为了坚固道心吗?”
“不妨碍教育啊,教育完再自省也来得及。”
“.”
吕滕又坐了会,就起身告辞了,对年糕说道:“姐姐,定了日子记得给表哥打电话嗷~”
“好哒好哒!”
年糕喜滋滋关上门,刚回到老爸身旁坐下,就见年争眉头紧皱,语气严肃的说道:“年糕,两家人碰面吃饭的事情,暂缓吧,我认为你还是需要和梁绯好好相处一段时间,彼此足够了解,足够清晰了,再考虑至关重要的一步。”
年糕不解的问:“为什么啊?”
郑瑜劝道:“年糕,听你爸的没错。”
年争摁住年糕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年糕啊,不是爸爸不同意你和梁绯在一起,你们依然可以继续恋爱,但一定不能冲动,好吗?”
年糕眨眨眼,还是不解:“就因为梁绯说一不二,您怕我嫁过去了受委屈?”
年争感慨了声:“不能不怕,前车之鉴啊。”
“可梁绯不是这样子的!”
“那也再看看,恋爱和婚姻不能混为一谈。”
听着年争斩钉截铁的语气,年糕深吸口气:“爸,如果我可以证明梁绯足够的尊重我,绝不会摆布我,您是不是就答应两家人见面了?”
“那当然了!”
年争立刻说道:“这个世上没有谁比我更期待你幸福。”
“好!”年糕嘟起嘴,“我一定让梁绯证明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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