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和施诗立刻摆手,坚决否认:“不是,没有,我们完全是被滕滕你的痴心妄想感动了,快吃快吃。”
说完,两个人低头开始刨饭。
不一会,回过神来的年糕抬头,改口道:“是痴心绝对,不是痴心妄想,刚才说错了。”
吕滕:“......”
滕滕吃饱喝足了,肚子鼓鼓的很撑,但心也有点堵,干脆要了几瓶啤酒,和梁绯碰杯开始喝。
施诗和年糕虽然没啥酒瘾,不过本着滕滕远道而来,吃饭哪能不来一杯的理念,也跟着开始喝,喝着喝着,绿棒子不过瘾了,开始要牛栏山。
这就到了施诗的主场。
“吹了!”
施诗端着酒瓶子,拍了拍年糕的后背:“是不是不给面子,啊,是不是不给我施诗面子?”
年糕在酒量方面是个小趴菜,几瓶啤酒都已经开始醉醺醺说话都吃力了,更别说什么吹白酒,摆摆手,完全不经过自我意识的倒进了梁绯怀里。
施诗平时滴酒不沾,忽然来这么一下子,也十分上头,弯腰往垃圾桶里呕了一嗓子,一屁股坐下后也载倒进梁绯怀里。
哎,被迫左拥右抱了呢。
这可不是我逼迫你们的哦。
梁绯勉为其难的左右开弓,搂着年糕和施诗,歪头看向坐对面的吕滕:“滕滕,你看,爱情不是靠金钱买的哦,女朋友可以,爱情不行。”
吕滕气得捶胸顿足:“这特么比杀了我还难受哇,哥你当初也没个我说这么细啊。”
梁绯奇怪了:“你当初直说要找个女朋友,可没说要遇见爱情啊,找女朋友花钱就行了啊,我没说错吧。”
扶着年糕和施诗,梁绯历经艰难回到家,指了指楼下的客房对吕滕说:“你就住这,晚上听到啥声音都不准出来,清楚了没?”
吕滕醉醺醺的,想要制止:“哥,这犯不犯法啊?”
“擦,屁话。”
上了楼,进自己的宽敞华丽的卧室,梁绯把年糕和施诗并排摆在床上,见两人面色酡红,娇艳欲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澹澹的酒气更衬渐渐浓稠的气氛。
话说韦小宝当初就这么滚来滚去的吧。
梁绯把两个姑娘的鞋子和外套脱掉,盖好被子后,站在床尾细细端详了番,摇头道:“酒色伤身啊,我还是戒酒吧。”
叹着气,梁绯关上房门,去了隔壁侧卧,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自我感动。
“再也没有比我更把持得住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