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郎当岁的男性,脑子里能有点儿事业心就不错了,其余装的都是女孩和游戏。
所以这很好理解吧,反正梁绯觉得自己找的借口,比什么我家猫会后滚翻啥要靠谱多了。
良久,两人分开。
施诗双眼蒙上了层水雾,眉头微蹙,看着梁绯问:“嘴巴不能闲着我勉强可以理解,但为什么你的手也没闲着?”
说完,低头看了眼,又冲梁绯挑挑眉。
梁绯把手从施诗的毛衣里抽出,咳嗽了声,解释道:“你看,抽烟的时候手要夹着烟对吧,其实手也不能闲着,我刚才忘了说。”
再说,亲亲的时候手里不握点什么,这样的亲亲就不完整了。
大饱口福后,梁绯心满意足,语气诚挚的对施诗说道:“辛苦你了,今后也要拜托你多多辛苦,没办法,戒断反应需要持续很久,你多担待昂。”
施诗若有所思,摸着下巴说道:“那以后我也得握点什么心里才踏实。”
梁绯大喜过望,就听施诗接着说道:“不过要是力道没把握住,掰断了啥的,你不会死吧?”
梁绯:“.”
应该,不会死吧。
施诗家有大片大片的茶圃,她小时候跟着工人们采茶,又没采过蘑菇,应该没那么大的劲儿。
接下来的几天都要走亲访友,不过梁绯家的辈分高,几乎都是亲戚来他家里拜见两位老祖宗,梁绯作为长孙,也是唯一的孙子,只要站在一边露个脸就行。
然后接受亲戚们的夸赞,但他们的关注重心依然摆在梁绯保研明海大学研究生这事上。
“研究生好哇,现在大学生太多了,想去好单位本科没多大竞争力,小绯争取再出国念个博士,然后回大学当老师。”
“这还不光宗耀祖!?”
“大学老师,那可是金饭碗。”
“阿峰的事业做这么大,可多辛苦啊,哪有大学老师舒服,社会地位又高。”
“还得是公家饭最香!”
作为梁家的媳妇,过年这几天是许茹婷最忙的时候,她忙进忙出,招待亲戚,脚跟都不着地,见梁绯心不在焉蹲在墙根晒太阳,时不时逗一逗一旁的小表妹庆庆,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闲得慌,没看你亲娘都快累死了吗,要么躲远点别挡路,要么过来帮忙。”
梁绯结结实实挨了一脚,毫不在意的拍拍屁股,抬头眯眼望着太阳,问许茹婷:“妈,我要不挑个时间,提点东西去趟施诗家,你看行不?”
许茹婷停下脚步:“怎么,定下来了?”
不知怎么,虽然这大半年许茹婷一直催梁绯决不能脚踩两条船,必须挑一个,可眼下梁绯忽然提了这么一嘴,许茹婷忽然有怅然若失起来。
心中那股深深的遗憾不知咋的,让她有点想哭。
年糕的倩影浮现在眼前,耳畔仿佛响起小美人甜甜的喊自己阿姨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