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解酒药。”见梁绯投来赞许的眼神,唐惜解释道,“无论跟谁喝酒,我都会吃建议量的两倍解酒药。”
“但今天我只吃了一粒。”
唐惜看着梁绯笑得妩媚:“小梁总,趁着酒劲,不想干点什么吗?”
“不行。”
梁绯头摇得像拨浪鼓,拒绝的十分干脆,宛若柳下惠:“我不能这么快就对不起年糕。”
“....”
不是不能对不起,是不能这么快对不起。
饶是唐惜见惯了狗男人为了求偶可以做出多少无下限的事,也没见过梁绯这样子的,她干笑几声,频频点头:“梁总您真是独特,怪不得我喜欢。”
说话间,手指在梁绯大腿上挠痒痒。
“别特么挠了,有能耐别隔着裤子啊。”
“哥哥终于要接纳我这个犬系女友了吗!”
“我去上个厕所。”
梁绯拍掉唐惜白嫩修长的手,走进包厢内设的卫生间,反锁上门,给年糕打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慵懒迷醉,应该是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
梁绯挠挠裤裆,点上根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睡了?”
年糕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动人:“嗯...干什么?”
“郑佩欣睡了吗?”
“佩佩今晚回自己家了。”
“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天助我也,梁绯起身准备开门离开,年糕的下半截话瞬间给他来了个透心凉:“好,不过记得关门声音轻点,妈妈睡眠比较浅,别把她吵醒了,哦,已经吵醒了。”
“妈妈?”梁绯都破音了。
年糕说话带着笑意:“对呀,今晚我跟妈妈睡。”
“再见!”
把手机塞回兜里,梁绯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思索起来,要不就蹭蹭,毕竟《真的就是气氛到了》,《朋友非让我叫一个》,《很单纯的只是喝酒》,《肯定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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