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的宿舍虽然都配有阳台,可有的楼朝向并不太好,学生们都喜欢把被子抱到楼下的草坪上晒。
怀抱裹着被褥的年槐诗,梁绯走出电梯,还和刚刚起床,正在值班室对着镜子梳头的宿管阿姨打招呼。
“阿姨,麻烦帮忙开下门。”梁绯脚抬起,把稍稍滑落的年槐诗重新包好,“我手腾不开。”
“好嘞。”
阿姨应了声,伸手摁了下桌上电脑的遥控间,大楼的电子锁应声而开,梁绯用身子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半刻钟后,张建贤扛着一卷褥子下楼,小声喊:“阿姨,麻烦帮忙开下门,手腾不开。”
阿姨见状,笑起来:“你们这帮臭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一个个都起大早晒被子,还都卷成棍子。”
....
走到草坪,梁绯放下杯子猛地一抖,年槐诗登时在草坪滚了两圈才勉强停下。
“你!”学生会主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警惕的环顾四周,见无人发现,才掸了掸衣服上的青草,恶狠狠瞪向梁绯。
“吃早饭去吧。”梁绯笑眯眯说道:“我没带饭卡。”
年槐诗弯腰穿散落的高跟鞋:“我也没带。”
“没事,你可以刷脸。”
梁绯揽住年槐诗的腰,欣喜难忍,这纤纤细腰,真细,真软:“整个明大,还有不认识年主席的人吗,不存在的啦。”
年槐诗不理会这套,撩了下头发,她质问道:“昨晚你怎么可能忍住的?”
“什么意思?”梁绯不解。
“你肯定谈过很多次恋爱,玩弄过很多女孩的感情。”年槐诗信誓旦旦说道,“对这方面已经无所谓了,所以才能忍得住。”
“否则,怎么可能。”年槐诗手臂挥舞,上下胡乱比划了下,显示自己是多么的诱人,看向梁绯,“老娘这身材白长的啊,就对你没吸引力,你咋这么特别呢!”
娇憨羞怒的样子,可爱死了。
梁绯听完,顿觉好笑,女人真是个矛盾的生物啊:“那我到底该不该忍住?”
“该,不该,我不知道!”年槐诗哼了声独自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