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的尾巴确实受伤了,看样子是烧伤,因为伤口处都是烧焦的毛发。
白茯苓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祸。
青禾嫌她磨唧,又开始催了,“快,从它尾巴上取点血。”
白茯苓可怜兮兮道,“可是它尾巴都受伤了。”
小家伙已经够可怜了,还要从它伤口上取血,太残忍,不道德。
青禾不以为意,“反正冰融了,血也是要流的,不如让它发挥点作用。”
白茯苓听出来了,小家伙的伤之所以现在没流血,是因为冰冻期的原因,冰冻期一过,这伤口肯定是要流血的。
青禾的意思很明显,早晚都要流血,不如让血流的有点价值。
但是在白茯苓的观念里,取血和流血是两种性质。
白茯苓知道自己看问题不够理智,她也知道自己这想法说出来,肯定要被骂。
白茯苓突然想到了哥哥。她哥也是这样,总是物尽其用,追求利益最大化,甚至为达目的,经常把她也都算计在内。
白茯苓骂她哥冷漠,她哥却揉着她的脑袋说,“小丫头,只有理性的对待生活,才能成长。行了,好处你也没少得,就知足吧。”
可她要的是那点好处吗?
因为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有点走神,青禾就催促她,白茯苓心里不得劲呢,就小声嘟囔道,“你们这是吃人血馒头。”
青禾淡淡道,“那你是要照做,还是等死。自己选吧。”
白茯苓虽然心里不愿意,但也不得不妥协。她有种被逼着成长的感觉,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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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茯苓突然觉得,人有时候为了活着,真的会做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