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错了,大人!”另一名吕家护院突然发声道。
“错在何处?”柏清玄冷冷一问。
“是我们把窦英章弄晕后抬至饭堂的,我们……”那人欲言又止。
柏清玄探身,轻轻问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那人面色苍白,支吾道:“是吕管事,他说窦英章留着是个祸害,让我们找机会杀了他。”
“承认就好,”柏清玄轻吸一口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若想少受惩罚,就坦白告诉本官,吕一为何要你们杀死窦英章?”
那人猛然抬头,神色紧张,“大人,窦英章在吕家多年,知道不少吕家阴私。他因误杀杨子被审,吕管事怕他泄漏吕家机密,所以才……”
“什么机密?”柏清玄不依不饶。
“关于偷运……”
他话未说完,突然被一旁的吕家护院狠狠怼了一把。
“偷运铸铁一事!”那护院不理,大声说道。
“哦?”柏清玄微微挑起一边眉毛,诘问一句:“据本官所知,吕家是有铁矿经营权的,只不过数量不多而已。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偷运?”
“回大人,”那护院眼神机灵,解释起来:“吕管事不过一时贪财,才会生此邪念,还请首辅大人恕罪!”
“恐怕并非铸铁,而是官银吧?”柏清玄冷声说道。
三人立时面色惨白,微微打起寒战。
“大人,您为何如此揣测?”那护院嘴唇发乌,小声问道。
柏清玄凝视着他们,语气冷肃:“本官已经找到目击证人,当时翻船的吕家船只上运载的其实是官银。”
三人默不作声,露出惭愧之色。
“还要继续欺瞒本官么?”柏清玄挑衅似的问,“再不说实话,本官可不会轻饶你们!”
狠话放出来,三人俱是咬紧牙关。
杀人偿命,他们的下场终究逃不过一死。
若能以利换利,通过出卖吕家苟求活命,许是此时唯一的生机。
即便吕家能斗得过柏清玄,可吕管事又如何会轻易放过他们这种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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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奴才知道个中缘由。”那护院终于想通,正视柏清玄的眼答道:“吕家确实在走私官银,那船上装的根本不是铸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