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飞旋而来,红凝在空中舞成一道光焰,周遭空气顿时森冷下来。
柏清玄凝视那阵刀风,心道不妙,赶紧举剑去挡。
锵锵锵。
一连三下,他才把红凝的舔舐阻隔在五步开外。
“说,”蓝昊天横着刀,威逼道:“何故诬陷威北将军贪墨军费?”
柏清玄闻见这话,眸光一动,“原来是为兵部贪墨案而来!”
他压低眉头,冷肃道:“我不管你是武家人或是别家人,此案我柏清玄必昭示天下,容不得你们这些沆瀣小人逍遥法外!”
“沆瀣小人?”
蓝昊天重复一遍,心里揪得痛,从来没人敢说爹爹是沆瀣小人,这小子简直太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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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沆瀣小人?我看你柏清玄才是沆瀣小人!”
一刀劈来,柏清玄毫不动容,把银月舞得轻盈飘逸。
蓝昊天一直占不到上风,心里又气又急,忍不住骂道:“为了打击异己、排除政敌,你不择手段、心狠手辣,连无辜之人都要牵累,你到底有没良心?”
这话说得柏清玄微微有些气闷,他把剑刃转向蓝昊天,冷冷诘问:“我若不行此下策,难道要看着他们拿赃款花天酒地、夜夜笙歌么?”
“哼!”
蓝昊天忽然冷笑一声,趁他说话分心之际,一刀捅向他小腹,道:“你也承认自己行为下作了!可你仍旧不顾旁人痛楚,我行我素,不达目的不罢休!”
柏清玄心弦波动,差点躲闪不及,忙躬身一退,避开刀刃拿剑鞘拍开红凝:“新政势在必行,我这么做是为天下苍生!现如今不过死几个贪官污吏而已,与天下万民相比算得什么?”
“谁是贪官污吏?”
蓝昊天握着刀柄的手被他拍得发颤,骂道:“你就没贪过半分钱财?那你送给薛如海那老阉狗的玉扳指从何而来?别告诉我是旁人送的生辰礼!”
“此事与你无关!”
柏清玄面上微恼,冷冷道:“他们的死是咎由自取,新政推行势必会有一场流血牺牲。威北将军也好,武坤也好,都不过是新政推行的垫脚石。”
“你简直丧心病狂、不可理喻!”
蓝昊天举起红凝,朝柏清玄飞速奔去,“死几个人而已,在你眼里人命就这么不值一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