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李二柱这番话,范伟顿时怒不可遏!他堂堂科室主任,在这医院里向来受人敬重,何时被一个毛头小子这样教训过?这简直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衅,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年轻人,看来你是打算将大话进行到底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好!既然如此,我倒要瞧瞧你如何治好老爷子!”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李二柱看穿。
李二柱没有理会范伟的愤怒,他走到病床边,仔细而又专业地简略查看了贾经国的身体。而后,他抬起头看向范伟,眼中闪过一丝挑战的意味,说道:“倘若我能治好县尉大人的父亲,您有何表示?” 他的声音在病房中显得格外清晰。
听到此,范伟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在他的认知里,贾经国的状况从医学角度已经被判定为永久性瘫痪,这是一种有钱也治不好的绝症。现今李二柱却说能治好?这简直是白日做梦!莫说县城的医院,便是市里的医院、省城的医院那些顶尖的专家都对此束手无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凭什么?“年轻人,老爷子的情况各路专家已有定论,乃是神经彻底坏死,根本无法治愈。” 他轻蔑地看着李二柱,接着,他看向县尉,语气诚恳地说道:“县尉大人,为免老爷子出事,万不可让这般毛头小子医治。” 他试图再次劝阻县尉,让他不要拿老爷子的身体冒险。
未等县尉开口,李二柱先道:“范医生,你们永远不懂中医的博大精深。”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中医的自豪,“所谓的专家,亦不过医术有限。” 他的话语如同一颗颗石子,在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惊涛骇浪。
范伟瞪了李二柱一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出来:“年轻人,莫要太过狂妄!”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嘶哑。
李二柱与范伟就这样争执起来,两人互不相让,病房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旁的林清儿心急如焚,她拉了拉李二柱的衣角,轻声说道:“二柱,要不你别治了,若出事便麻烦了。” 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那美丽的容颜上也染上了一丝焦虑。李二柱望着林清儿的眼睛,突然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皮:“清儿姐,若我能治好县尉大人的父亲,你便亲我一下。” 他的话让林清儿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她怎么也没料到李二柱在如此严肃紧张的情形下还能开这般玩笑。
范伟未曾想到,自己不仅是科室主任,亦是副院长,在这医院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权威。现今竟被一个毛头小子怼成这般模样,他心中着实恼怒,又感到无比憋屈。“小子,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何医术!” 他气得脸色铁青,“在我面前,你所有的骗术都将无所遁形!” 范伟扶了扶眼镜,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好呀!我也想让您知晓您不过是井底之蛙。” 李二柱毫不示弱,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无畏,“敢不敢与我打赌,若我治好县尉大人的父亲,您就跪下叫我一声师父即可。” 他的话语如同重磅炸弹,在病房中炸开。
范伟一听,怒火再度燃起,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不过他亦是冷冷一笑,心中想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在他面前卖弄!稍后定要让他原形毕露,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医术!“当然敢!”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过,你若输了呢?” 他根本不惧打赌,在他看来,自己是稳操胜券。
“您说怎样便怎样。” 李二柱自信地回应道。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他相信中医的神奇力量。
范伟心中已经构想了李二柱失败后的结局,那将是他出丑的时刻。县尉与妻子宋秋雅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这一切,他们知道,让李二柱治疗,本就是一场豪赌。毕竟倘若万一成功,那对于他们来说便是巨大的惊喜和希望,但若是失败,后果也不堪设想。林清儿一脸茫然失措的神情,她的手心已满是汗水。同时,她亦是万分担忧,若李二柱治不好,那后果将是灾难性的,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