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乃是孙丽的老公周滔发出的。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本就是一个极易引发误会的场景,更何况是夫妻之间,这无疑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孙丽听到这声音,身体瞬间绷紧,紧张的情绪如藤蔓般缠绕着她。“他不是去镇上买东西了吗,怎就回来了?” 孙丽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满是惊慌失措,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李二柱也慌得不行,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冰窖。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懊悔不已。自己只顾着给孙丽治疗,沉浸在治病救人的专注中,竟全然忘了人家还有老公这一茬。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困境。
“小丽,你在哪儿啊!” 周滔的声音再度响起,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重锤,敲在李二柱和孙丽的心坎上。
“二柱,待会儿你.......” 孙丽焦急地看向李二柱,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声音戛然而止,只是那眼神中满是无助。
......
孙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从偏房走了出来。她强装镇定,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她。“你咋回来了?不是去镇上买东西了吗?” 孙丽直接对周滔说道,她的声音有些干涩,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质问,试图先发制人。
此时的周滔自然未曾多想,他哼着小曲,心情似乎还不错。他也未料到偏房里还有个男人,在他的认知里,这个时间妻子应该是独自在家的。“我刚才坐二疙瘩的车去镇上,跟他一起回来的,所以比较快。” 周滔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
就在这时,李二柱硬着头皮从偏房里走了出来。看到李二柱,周滔愣了片刻,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眉头瞬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怒火中烧,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迅速在他眼中蔓延开来。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大声吼道:“孙丽!你们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屋子都似乎微微颤抖,“怪不得叫半天都不回应,原来在里面干这种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猜忌,“看我不揍你!” 说着,他扬起了拳头,那架势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这一拳上。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尊严扫地,被戴了绿帽的耻辱感让他几近疯狂。
孙丽赶忙说道:“周滔,别胡说!”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委屈和愤怒,“我和二柱是清白的!刚才他只是给我治病。” 她试图解释,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周滔哪里听得进去,他怒目圆睁,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你当我傻呀?还治病,李二柱不过是个傻子!” 他的话语像一把利刃,充满了嘲讽和不信任。话落,他的巴掌高高扬起,就要朝孙丽那满是泪痕的脸上扇去。
说时迟,那时快。李二柱见状,毫不犹豫地出手如电,直接扣住了周滔落下的手。他的眼神坚定而严肃,直视着周滔的眼睛。“周滔叔,您误会孙丽婶了,我真的是在给她治疗。”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试图让周滔冷静下来,“您忘了,我是学医的。” 他继续解释道,“而且,孙丽婶胸前有结节,您不会不知道吧?”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质问,希望周滔能够理智一些。
听到这,周滔的动作顿住了,他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李二柱。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二柱,你不是傻了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眉头微微皱起。
李二柱说道:“周滔叔,我已经好了。” 他的语气平静而自然,“孙丽婶知道我给刘婶治病有成效,所以才找的我。” 他耐心地解释着,“您误会她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希望能够消除周滔的误会。
见李二柱说得毫无破绽,有理有据,周滔的怒火渐渐平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缓缓放下了手。“老婆,对不起啊!” 周滔连忙向孙丽道歉,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中满是懊悔。
“哼!” 结果孙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冷脸,扭头回了房间。她的背影透着一股愤怒和委屈,脚步匆匆,仿佛一刻也不想再看到周滔。周滔知晓自己误会了她,生气是必然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自责。
“二柱,你傻了一年多,是怎么好的?” 周滔好奇地问道,他试图转移话题,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李二柱回答:“我也不清楚,就突然好的。” 他心中暗自庆幸这场风波暂时平息了,对于自己恢复正常的真实原因,自然是不能说的,那是他心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