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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礼结束后,等前边散了,苏清苒在母亲的院子里陪着母亲说了会儿话又用了晚膳,这才就带着惊蛰回了自己院子里。
苏清苒刚走进鹿溪院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惊蛰你有没有觉得有股血腥味。”
惊蛰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姑娘,奴婢好像没有闻到。”
不过她自幼就喜欢打理草药,她的鼻子确实是一般人灵敏一些。
惊蛰作为她最亲近的婢女,自然也知道自家姑娘鼻子更灵敏,“姑娘,奴婢去喊侍卫来。”
苏清苒抓住惊蛰的手说,“我这院子里难道就没有侍卫吗?先别打草惊蛇。”
突然感受到院子角落里的盆栽后面有细细簌簌的声音,惊蛰把苏清苒拦到了身后,“姑娘您先跑,奴婢拖住她。”
苏清苒自然不可能真的丢下惊蛰就跑,她来了这古代多久,就和惊蛰他们待着多久了。但是现在她不跑的话,她们也不能空手接白刃啊。
她先是在脑子里想了许久,自己可有什么仇家。答案当然是没有,难道是寻仇寻错人了。
“惊蛰,我数三个数,咱们往......”
“姑娘,在下贺凌洲,姑娘莫要惊动其他人。”
惊蛰大着胆子上前,举着灯笼就看见那人周身都是血迹,身上看着还有好多处刀伤。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苏清苒在惊蛰身后探出一个脑袋,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男子,你别说长得还怪好看的。
贺凌洲也没想到眼前的姑娘行事倒是很谨慎,他扯下腰间的玉佩,“这是我贺家的令牌。”
惊蛰颤颤巍巍的从贺凌洲手中把令牌扯过来,递给了自家姑娘。
苏清苒借着灯笼的微光,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令牌。正面确实刻着一个“贺”字,反面倒是刻着“靖远”二字。
靖远侯府?!
她确实听说过京城有个靖远侯府,就是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