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嘉道:“儿臣感觉已无大碍,只是梁太医非要儿臣在这里静养半个月,可是儿臣想今天回王府。”
李暻道:“不要心急,身体是最重要的,你就听梁太医的吧,对了,从嘉,这次遇到刺杀,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李暻平淡用平淡的语气问出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一旁的李灵月则是装作关心的样子。
李从嘉看着李灵月道:“父皇可否让其他人回避一下?”
李暻闻言吩咐下去,病房被清空,包括李灵月也移步偏殿,只是这点距离对于她来说和不离开没有区别。
李从嘉看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于是对李暻道:“父皇啊,这件事情,肯定是二哥所为,没想到儿臣去了宫中求助于您,他还是不放过儿臣啊!父皇啊!您可得我儿臣做主啊!”
李从嘉的哀嚎,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惧怕。
李暻闻言,也很是无奈,他也清楚,但是他不得不让自己这儿子受委屈,因为他知道这江山只有太子才能守住,给了老六守不住啊。
李暻道:“从嘉啊,我已经批评过你二哥了,而且我还关了他让他反省,我希望你能顾全大局,咱们大唐也只有你二哥才能守住这份祖宗基业啊。”
李从嘉闻言,内心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父皇!儿臣也是您的孩子!二哥都把儿臣逼到这种绝地了,难道儿臣还要忍下去吗?”
他想说他要争太子之位,他要当这大唐的皇帝,但是,他不敢,他不敢啊。
李暻道:“从嘉啊,你放心,你大哥登基之前我一定让他下诏书保护你的安危!”
李从嘉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自己终究是一枚棋子而已,但是他却不敢表露出来。
“多谢父皇。”
虽然李从嘉没有表露,但是李暻身为皇帝为了顾全大局,也是减少太子对李从嘉的敌意,考虑到这一点说道:“从嘉啊,北伐军即将回返,我本想着让你和太子一起代表我去迎接,既然你受伤了,那就让太子独自一人去吧,以后你只要专心做学问,他不会再对你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