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一会洗漱好,出来吃煎饼果子。我买了三份,咱们一人一份还有豆浆。”
“好的,白哥,谢谢。”洗手间的门打开,文夏擦着脖子从里面走出来。
“出大事了!哎呦~”尹麟的那款几年前的手机“砰”的一声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脸上。
“什么大事啊?看把你激动的。”白晓辉放下早饭,凑上前去看尹麟的手机。
“昨晚的那个司机死了!”
“曹队,死者男性,43岁,甲城本地人,社会关系简单,除了一个70岁患有阿尔兹海默症的老母亲在‘夕阳红养老院’,没有别的亲人,未婚。”
“哎?死者43岁了竟然没有结婚,我一直以为是我们这代人才会恐婚呢。”
“哎!哎!哎!你小子能不能把关注点放在重点上?”曹健平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来,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的太阳穴不时传来疼痛的跳感。
“头儿,我关注到这点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凶手是熟人,他一定是知道被害人的家庭关系简单的,作案后没有人会报案,死者的死亡时间也会因此而变得模糊。”
“动机呢?如果正如你说的那样,熟人作案,为什么他要选择大学城附近?对,那里晚上确实人比较少,但是也不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况且尸体第二天一早就被晨练的人发现了,这就不符合你的猜测。”
“曹队,我反而觉得是随机杀人。”李孝丽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首先,我要说的是这个凶手的杀人手法很诡异,切去头颅,却不溅洒血液,这完全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其次,根据被害人手机里打车软件信息显示,案发地点是被害人自己开过去。”
“李法医,下单的那个人就很有可能是凶手。”小警员看向李孝丽。
“很有可能,同时我们发现,他的打车软件里最后一单和他收付软件上的最后一单并不是同一单。”李孝利拿起一卷资料晃了晃。
“这说明什么啊?”小警员习惯性的揉搓着自己头顶的头发。
“笨蛋,这说明什么?说明最后一单他接送的客人没有使用打车软件,而是直接支付的。”曹建平走过来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不想不到30岁就变成地中海,就别折腾你那几根毛了。”
“嗯?来一杯?”李孝利撕开一袋速溶咖啡倒进自己的杯子里,顺手拿了一袋过来问曹建平。
“哦,好,谢谢。”曹建平撕开咖啡袋,将速溶咖啡粉倒了一半进杯子,剩下的一半直接倒进嘴里,任咖啡的苦味在口腔中肆意的弥漫。
“最后付款的人叫什么?”曹建平一边干嚼咖啡粉一边问李孝利。
“白晓辉。”
“什么?!”一口未化开的咖啡粉冲进了曹建平的气管,就像这个名字一样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