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跟院长还有孩子们一起美美地大吃了一顿,也重新认出了以前的几个弟弟妹妹,勉励了他们一番,并承诺有事情,电话联系他后,便向柳长琴提出了告辞。
重新回到公寓,林凡义翻出了林泽涛的电话,很快就拨了过去。
很快就接通了,一声青年时期熟悉的声音传来:“您好,哪位。”
“林泽涛同志您好,您于15岁时,翻墙打碎了柳长琴女士心爱的花盆,现在正式通知您马上来派出所,商量赔偿一事。”林凡义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可能是这些话震惊到了对面,一时间双方陷入了沉默,没过多久,就听林泽涛激动地说:“艹,是不是小义?就你这狗东西知道花盆碎了是我干的。”
听到对面已经猜出来了,林凡义也是哈哈一笑:“没错,就是我,你的凡义哥哥。”
“滚滚滚,哥什么哥,不就比我大两天么?”
“别说大两天,就算大两分钟我也是你哥。”
随后,两人都是爽朗的一笑,儿时的感觉又回来了。
接着,林泽涛又说道:“这几年怎么样,我走了之后再也联系不到你,现在在哪苟且偷生呢,哥们现在混得还不错,过来给我开车吧,我养你。”
“滚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哥哥我现在混的好着呢,马上就要进娱乐圈的人了。”林凡义并没有打算瞒着对方,他相信从小一起挨打受欺负的阶级感情。
再说,进娱乐圈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吆喝?要当明星了啊,不过你小子确实长得不错,肯定挺招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