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省钱!茶水也是要钱的!我们每次来都自备白开水,这次便轮到我负责带水壶了。”
“店家看你带这么大个水壶,不跟你计较?”
“这有什么好计较的!时间长了也省下了一笔开销呢!现在是战时,大家共克时艰,再说了,我们可是常客,每个礼拜都要来的!”
“可不是么?我可是知道你们每到周末,周六打球,周日吃鸡,已成惯例,美其名曰‘以桥会友’!”
赵凤喈笑道:
“还说呢!我那时候想要入会苦于没有搭子,找了你好几次都给我拒了!”
陈岱孙先生用手帕擦了擦嘴,笑道:
“他找你不成,就强拉了我过来,搞得我经常要请客,牌没打几次,客请了不少,荷包日渐干瘪啊!还好这次赢了,否则我可要申请退出了!”
“哎呀,我这不是事出有因嘛!家里有人要照顾,实在抽不开身啊!再说了,各位都是高手,我就玩了一次就被你们杀得落花流水,哪还干再自不量力?我要是参加,那还不得每周都请客啊?还是让岱孙这个单身贵族牺牲些吧!”
“曦沐,你是笃定了我会一直输啊!这激起了我的斗志,我以后要苦练牌技才行啊!”
大家会心一笑,陈岱孙突然发现自己鞋带开了,便弯腰去系,谁想到小爱书竟伸出小手,抓乱了陈岱孙的头发,要知道,陈岱孙为人向来一丝不苟,上课雷厉风行,不说废话,外表更是永远整洁板正,尤其是头发永远用发油打理得“一丝不苟”,石兰见状赶紧跟陈岱孙道歉,接着便大声训斥小爱书,小爱书见母亲在众人面前训斥自己,许是觉得委屈,嘴巴憋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陈岱孙见状赶紧把她抱在怀中逗弄,小爱书很快便不哭了,反而盯着陈岱孙的脸看,逗得大家不亦乐乎。
丁佶笑道:
“这孩子眼光极佳,我们这些人一概看不上,选了我们之中最英俊潇洒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