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上这样的事情并不少,皇帝总是疑心兄弟手足的,所以更要未雨绸缪。
“算算日子,他也该从药王谷回来了。”
......
几日前。
萧景弋带着冯康到药王谷后,又见着了牧大夫。
他老人家比在上京时还要仙风道骨,不修边幅。
一听说是萧景弋来了,他鞋都没穿好,就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抓着萧景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看了几圈,然后又去摸他的脉象:“唉哟,你又怎么着了?”
萧景弋:“......”
萧景弋咳嗽一声:“这次不是我,是我的这位将士兄弟,烦请牧大夫瞧瞧。”
牧大夫看他真没什么毛病,才放下心来,转头去看地上那个。
.......冯康双目赤红,嘴里塞着麻布,浑身被布裹得严严实实。
牧大夫一眼望过去就啧了一声:“看病就看病,把人捆成这
样干啥?”
萧景弋顿了顿:“他像是药瘾犯了......”
话还没说完一边说,牧大夫就上手把冯康嘴里的抹布给塞了出来,冯康顿时狂躁大喊:“给我!快给我!”
“好好好,你别急,”牧大夫吓了一跳,又赶紧把抹布给塞了回去。
然后摸索着,把他的胳膊从布条里掏出来,开始把脉。
萧景弋蹙眉问道:“怎么样?”
牧大夫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样?不怎么样!脉象紊乱又虚弱,也不知道哪个庸医给治的,只知道给人服药止疼,五脏六腑的内伤是一点都不管,再晚来几日,这人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萧景弋顿时松了口气,牧大夫这话,那就是他来对了。
“牧大夫,”萧景弋朝他一拱手:“请救一救他的命。”
牧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治他的伤倒是容易,难的是服了太多的芙蓉膏止痛,现在乍一停药,他浑身就像是蚂蚁在咬一样,这得慢慢戒......得了,先把人放我这吧!”
听他这么说,萧景弋点点头,脸色又好看了一些:“那就有劳牧大夫,我且先回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