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暴躁的马儿颠下马背,马蹄踩上去,轻则残疾,重则丧命的都有啊!
“二哥!”
姜令芷目不转睛地盯着姜浔,策马就要追上去,见她动作,李承稷低声吩咐了阿福一句:“拦住她!”
“是。”
阿福抓着马球杆就又往姜令芷的马儿抡去。
姜令芷劈手接住她的马球棍,虎口都被震裂,开始流血。
但她丝毫不觉得痛,咬牙抓紧着马球棍。
阿福皱眉,立刻就要把马球棍夺回去,姜令芷就是不让。
二人几乎僵持着并行。
姜令芷抬眼去找姜浔的身影,就见李承稷策马追在姜浔身后。
而他越是追得紧,前头那匹马就越是癫狂。
甚至有几次,他的马球杆还狠狠抽在马屁股上。
姜令芷指尖发凉,气怒不已。
偏头看了眼如狗皮膏药一般的阿福,她当机立断松开马球棍。
正当阿福得意着,要再次抡起马球棍时,姜令芷已经利落地拔下发簪,用力戳进阿福的马脖子里,随之也一脚踹在阿福的脚上。
马儿吃痛,顿时扬起前蹄,癫狂不已。
阿福顿时面露惊恐,当即便要跳马求生,可偏偏脚被姜令芷一踹,卡在马镫里出不来。
没一会儿,她就被颠下马背,被狂奔的马儿拖行着,满场只剩下她惊恐的叫喊声。
姜令芷策马去追李承稷。
眼见着李承稷的马球棍又要朝着姜浔的胳膊抡过去,她再顾不得旁的,冲着李承稷急声喊道:“三皇子,你可知道,你的母妃和瑞王有私情?”
李承稷受不得刺激,转头回来就怒视着姜令芷。
这个贱种,居然敢如此污蔑他的母妃!
怪不得母妃一定要除了她!
只因她实在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