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的修真资源交予议会去重新分配,列出透明的清单。
在对旧势力判决方面也是对事不对人,但是为了断绝残党的理念,首先是对大家族进行分家策略,替补掉被放逐的家族的同时也削弱这些老顽固的势力,在冀州潜伏多年的“老鼠”以及选择反抗的死士作为临时组织的影部监视这些人。
他们现在不打算立马赶尽杀绝,而是分成一块一块慢慢地吞食,对投降者赶尽杀绝就不会再有人投降,对归顺者的宽恕也是为以后留下后路。
在历史上过快的斩杀和变革招来的愤怒反扑也是麻烦的,他们这一战过后需要时间休息,也要生产武器和大力发展技术尽快将技术的福泽给予整个冀州。
为了防御魔族以及未来有可能的出现的复仇,那些在天工学院学习过的学子加入到专门负责技术的工部,继续研究开发便民的灵器加大生产力,灵石技术延伸的攻击性灵器让适宜战斗的凡人拥有防御手段。
负责冀州规划的组织也开始平整土地连通道路,规划运输飞舟航线,让冀州的机动性增强的同时也让凡人也能享受便利的交通,也是保证生产贸易的加速。
不仅如此,男女平等也开始随着人人平等一起出现。
冀州未婚的男人不能对外人开口说话,不能接触女性,到了年龄还没结婚就会被送去不同的地方从事体力劳动,被上层女性定性为:“毫无道德、兽性未开、冲动无脑”的男人们只能去做体力劳动和危险工作,有天赋的男修士也时常在外围负责狩猎和配合其他女修进行防御,却无法接触中心的资源。
结婚以后的男人就算工作也只能从事一些生产劳动,地位高的被认为“开化成人,内敛贤惠”的男人才有资格从商,但也是边缘人。
“虽然冀州的男女之间有个体差异,但是差距最大的反而是等级差异。”巫劣说,“这里的男人寿命短暂,所以在等级压迫下产生的后果就是把他们拉去生产采集,让他们死前都要做出贡献,只要不守贞就会被“病”死,只要力量弱小就被当做残疾和垃圾。而这种压迫消失了,他们的差异性也能够被尊重,让他们能活得像个人了,也能开始读书写字。”
“这种调换过来的历史也挺有意思的。”雷泽凯说。
“不过歧视和偏见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消失的,曾经的压迫带来的习惯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去改变。”巫劣说,“希望这些男人撑得住,不要堕落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冀州男性也开始解放,能够做的工作也不再局限于体力相关的工作,男孩也能开始上学。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就算是按照洪荒的规则,也完全可以解释平等。”段思纤托着下巴说,“树木收集灵气和阳光,动物吞食植物获得力量,彼此吞食又彼此制衡避免一方势大,脆弱的寄生物寄生于其他生物,两个个体选择共生为自己的物种带去繁荣,死亡以后也能得到其他生物的‘安葬’归于泥土,这些存在都平等地享受生命,在自己的层级做好自己的事情。”
“人也一样,任何分工都是为了整个人族的生存服务,采集、生产、商业、技术发展、强化自身,每一个环节出错都会导致崩坏。只是,能够让人持续生产不仅仅需要物质,也需要必要的尊重和成就感,以及未来的希望。”
“现在缺的就是成就感和希望啊。”雷泽凯说,“努力了也没有回报,越来越看不到头的差距,这样的话还不如躺平。”
“倒也不必那么丧气。”段思纤知道雷泽凯意有所指,“你相信那些在危难时刻为全人族牺牲的传说的话,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至少对你来说人族还是有希望的。”
“再不相信我就觉得全人类毁灭算了。”雷泽凯无奈地笑了,“如果人类知道自己的世界一千年后会毁灭,人类还是会为了延续多一年而选择牺牲,就算这条路上人命变成钱币,牺牲变成基石……”
“所以,‘神’明明就在身边,却总是把眼睛看着上面。”段思纤说。
冀州的夜空十分晴朗,天脉结点闪烁的光辉指引着万物前进,那些死去的万物对大地的回眸,也能庇佑万物千年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