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信回到房间把东西放下,也没什么东西,离家很近,没带多少东西出去。
不多会钱信的父亲钱牧骑着自行车回来,他们所在的家是当初分的职工学房,而且还是爷爷留下来的,爷爷已经不在了,房子被他爸继承。
“小信回来了?”
钱牧是大学教授,恢复高考的第一批学生,后来就留在首都教学。
“爸。”
钱信看到现在还一头黑发的父亲,感慨颇多,老头子七十多满头还在工作,对于父母他没有那么多担心,两口子都是大学老师,也有单位挂职,一辈子衣食无忧。
唯独钱信这个儿子,在他们看来是不学无术,跑去学什么导演专业,算是欺师灭祖了。
也没办法,谁叫钱信没有钱家的理工天赋,倒是继承了母亲的文艺天赋,选择了导演路线。
“今年怎么那么晚回来,老田让你去干嘛了?”钱牧放下公文包问道。
“没有干什么,是我自己在学校弄点事情。”钱信道。
“你好好上学,争取留在学校教书。”
熟悉的话语,钱信上辈子就是这样,留在北电当一个老师,当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