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声，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去。
楚河心底忽然冒出个念头。
“起来吧。”张公公和善道。
“是，总管大人。”
黄鹂并没有因为张公公语气而改变自己方式，依然一板一眼。
“黄鹂，最高指令。”
这时，张公公脸色一肃，语气严肃起来，“夜莺十二支，即刻起，黄鹂一支剥离，归楚河楚县公统管，限时三日，完成剥离动作！”
“是！”依然是一板一眼的动作。
但楚河却明显感觉到。
对方在张公公话音落下后，称呼发生了改变。
“黄鹂吗...”
好个“有趣”的女子。
张公公也察觉到了黄鹂的变化，反而露出了笑意，好像养了多年的女儿，终于长大了的模样。
“楚县公，事情咱家已经交代清楚，稍后你便自行出宫即可...这个是圣上赐予的通行令牌，楚县公可随时出入宫内禀报。”
张公公将怀中的金黄色令牌递过去。
“是，多谢大总管！”楚河郑重道谢。
有了黄鹂。
他在江南就不再是两眼抓瞎，之前的蝶子撒了不少下去。
但江南现在是什么地方？
说难听点。
六王子已经在那里建了朝中朝。
谁去谁死。
这样，谋划起来还有那么点可能。
待张公公离去之后，楚河看向杵在那，如同一根木头的黄鹂，开口道：“先跟我回府。”
“是，楚大人。”
“叫我公子吧。”
“是，公子。”
......
一个时辰后。
楚家老宅，楚河书房里，昏黄的烛火摇晃出两道身影。
正是楚河与黄鹂。
“你说你是蜃族之人？”楚河面色微微诧异。
也难怪此女这一身隐匿之术惊为天人，原来是有得天独厚的缘故。
刚刚黄鹂已经把夜莺十二支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按张公公今晚所言，以后黄鹂这一支就归他了。
黄鹂这一支有多少人。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与她们的情报对接方式有关。
三人一小队，情报共享，分开上报，确保最少有一人情报传上去，上头不知下头对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