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车师前部、后部,楼兰、精绝,莎车、葱岭、乌孙、大宛等较大的国家,则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有人想要抵抗,但又担心打不过华朝,最终被灭国,什么都捞不到;也有人像乌孙这样的大国,自恃实力不俗,即使打不过也能逃跑,因此做好了殊死抵抗的准备。
然而,无论西域诸国如何抉择,都难以撼动华朝统一西域的坚定意志与强大实力。
在太平二十一年(214年)春意盎然的三月,华朝展现出其雷霆般的行动力,北方军区与西部军区各自调集了四万精锐之师,分别从朔州龙城的苍茫北地与凉州武威的广袤西陲起程,犹如两条巨龙,分兵两路,蜿蜒挺进西域,旨在接收并整合这片广袤的土地及其众多国家。
对于那些明智地选择主动归顺的国家,华朝自然准备以宽广的胸怀接纳,给予优厚的待遇,以此作为榜样,激励其他国家效仿;而对于那些顽固抵抗、不识时务者,华朝则需要展现其铁腕的一面,誓将以排山倒海之力,彻底摧毁其王权、朝臣及军事力量,以此作为严厉警告,让后来者深知违抗的下场。
吕布率领的华朝南路大军穿越玉门关,首站便直指曾向华朝乞援的蒲类国。在移支国率先归附的示范效应下,蒲类国王阿布力孜虽心知国运难保,却仍贪恋王位的尊荣与特权,迟迟不愿面对现实。
然而,随着华朝皇命下达,四万雄师压境,阿布力孜终于在权衡利弊后,率领蒲类国的文武百官,出城迎接由吕布统率的西部军区大军,献上国家印玺,宣告自愿归附。
尽管华朝对蒲类国未能如移支国那般早早主动归顺略感失望,但为了树立榜样,展示归顺者的好处,华朝还是勉强接受了蒲类国,将其降为一个县级行政单位,阿布力孜则被任命为县长。
这无疑是权宜之计,阿布力孜的未来仕途已被封死,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主动归附的移支国王沙米尔,因其远见卓识,其家族的未来也因此更加光明。
此等差异不仅影响个人,更波及家族后代,沙米尔的政治智慧与抉择显然更为高明。阿布力孜虽多享受了几年国王的尊荣,却牺牲了长远的政治前途,这种得失之间的微妙平衡,或许需要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时间,才能显现出真正的分晓。
随后,吕布统率的南路大军继续西进,以强大的军威迫使北天山南麓的车师前部不战而降。车师前部虽有抵抗之意,但在目睹了吕布大军的浩荡阵容后,终是胆寒,选择开城投降,从而避免了灭顶之灾。
与此同时,北天山北麓的车师后部、卑陆、东且弥等部落,也在朔州西行的北路大军高顺等人的威压下,相继归顺。随着这些地区的平定,华朝以繁荣的柳中城为中心,设立了吐鲁番郡,由沙米尔担任郡长,正式开启了华朝的统治。
吕布与高顺的两路大军在秦海区域胜利会师,其八万大军震慑了周边的危须、尉黎、山国,这些国家纷纷望风而降。华朝遂以原焉耆首都南河城为郡治,设立秦海郡,任命原焉耆国王、现焉耆县长耆莫罗为郡长,进一步巩固了华朝的统治。
此后,大军再度分兵,高顺率领的北路大军向西挺进,通过龟兹、姑墨后,迫使温宿、尉头归顺,随后北上攻打负隅顽抗的乌孙。
而吕布率领的南路大军,则挥师南下,目标直指楼兰、精绝等国,意图将昆仑山北麓丝绸之路沿线的所有国家尽数纳入华朝的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