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一般人接触不到的。
他们这些人留下的一些私人产业,那都是不多,所以,都捂的紧紧的。
另外一大部分同样是合营,特别是大厂。
对于私人产业,他们是不能放出去的。
娄半城大清早登门,张生只想到一种可能,娄半城得罪人了,私产被封了。
“你觉得,我会拿封掉的产业卖你么?你应该了解娄某的为人。”
娄半城靠在沙发上,摆了摆手。
娄五掏出雪茄盒子,一通操作,给点上了。
“老娄啊。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说实话,也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当初还是你带头捐,搞了身红袍,留下这一亩三分地。”
“你给兄弟交个底,你这是要做什么?携款跑路?你家那些金子,你带的出去?再说,你也走不了。如果安安分分的,倒是还能撑些日子。”
“如果一旦外逃被抓住了,那就真是找死了。大帽子一扣,砰……就死了。”
张生从沙发边的茶几下,拿出来烟,给自己点上。
说是一根绳上,也差不多。
他们现在面临的都是一个待遇。
他们现在不敢乱动,大部分都在家,就是怕被人扣上外逃的帽子,那就直接枪毙了。
“我也不瞒你。我找到了路子,我要出去了。这些东西带不走。我都处理了。”
娄半城说道。
他倒是也没隐瞒。
因为他清楚,不说个信服的理由,不管是合营的股份,还是私产都卖不出去。
“真的?”
张生突然来了兴趣。
都是一样。
大部分时间关在家里,关上门能吃喝玩乐,却也不能过分了。提心吊胆,更不敢和人多走动。万一被认为收买人,又得枪毙。
他们同样想走。
“你觉得我一大清早过来是在开玩笑么?”娄半城说道。
“介绍,介绍?”张生咧嘴一笑。
“你不行。”
“你娄半城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能放弃全部身家,你可以?”娄半城笑着问道。
张生一脸笑容僵住了。
他真放不下。
其实,他们都放不下。
如果真能放弃全部身家,买条命,买自由,也能走。
问题是啥都没有了,走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