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多了。就他身边的几个人,想要钱,直接抢就好了。别人不敢乱动,是因为规矩。他可不是守规矩的人。说白了,人家未必看得上这点钱。”
“呵呵,活了大半辈子,才活明白,在权利面前,钱就是废纸。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权也不全呢。能和掌权相比的,那就是掌握生死。权利在生死面前,也无力。”
“你再看看我,除了那几十个铺子,几个厂子,几个地下室的金子,几个屋子的金银珠宝,我还有啥?我还是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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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半城可能是心情激动的,话也多了,也活泼了。
“那我去喊她。”
娄母一合计,就赶紧爬起来,去叫娄晓娥了。
……
娄晓娥连夜被娄五开车送了过去。
一直到娄五把竹箱行李放在赵一鸣家门口,顺便敲了一下,走了。
娄晓娥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
这也太突然了。
“你是……快进来吧。”
秦淮如穿上衣服出来开门,就看到了娄晓娥。
她自然认得。
不管怎么样,得让人先进来。
她知道,赵一鸣是绝对不会起来,至于半夜来的人,估计也起不来了。
她听到动静,就赶紧爬起来了。
“你好……”
娄晓娥张了张想了半天,就打了声招呼。
“那个……你好……”
秦淮如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她倒是知道,对方是来找赵一鸣的,但是这大晚上的,屋里还有人呢。
她也不知道咋说了。
娄晓娥更不知道咋说,她是被他爹送过来暖床的。
反正她娘是这么叮嘱的。
她都没问明白,就被塞进车里,送过来了。
两个人都尬在这里了。
“你来,是有事吧?”
“我来,是办事的。”
娄晓娥扭扭捏捏的说道。
她娘说了,去了先办事。至于办事是啥,她倒是也懂一些。
这个时候,都叫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