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舒一口气,才又说:“想你身子很轻,也很软。”
林钰早就说不出话了,摸到刚刚被自己嫌弃的薄被,手忙脚乱就试图往身上盖。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深闺少女了,此刻孤男寡女黑灯瞎火,他说这些是为什么,林钰隐隐有猜测。
她知道阿渊是好人,从前缓解蛊毒发作都一板一眼没占过便宜,自然不会来强迫她。
可就是……就是莫名,口干舌燥的。
是这屋里太热了吧。
对,一定是太热了。
被人握住手腕时,她发觉阿渊掌心也有汗,却不知他是热的,还是内心如自己一般紧张。
“林钰。”
他很少唤自己全名,林钰记得上一回似乎是……他夤夜抱自己去太和殿坐龙椅。
“怎么,怎么了?”
他似乎是又靠近了些。
“我想做储君,我也相信,我能做好这个储君。”
林钰轻轻“嗯”一声,静静等他的后文。
一点暖光能勾出他面庞轮廓,却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可我……”
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