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也感受到了肩膀上传来的异样感觉。
又弹又软。
“陛下,赶紧打开地板,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重,压的本皇快喘不过气了。”
“怎么那么多废话呀,赶紧往上举举。”
司马阳手上用力,将戎真女皇举的更高了。
戎真女皇双手拖住石板,将石板慢慢移开。
司马阳双手向上猛举,戎真女皇借力,从地宫中跳了出去。
随后将衣袖扔进了地宫之中。
……
再说,司马阳和戎真女皇逃进密室后,拓拔羽娴便被阮经神制住了。
“你这女人,敢跟老夫作对,我杀了你。”阮经神吼道。
“哼,你要是杀了我,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师父是谁?”
“北凉国师。”
“你是僧格脱脱的徒弟?”
“正是。”
周辞仙接话:“老主子,她是北凉的金石公主。”
闻言,阮经神又将铁链松开了。
“北凉公主,再加上是僧格脱脱的徒弟,老夫不杀你。”
崩崩崩……
阮经神不住用力,缠在他身上的铁链,另一头是固定在墙壁上的,纷纷被扯断。
阮经神双臂向上举起。
“我要为我儿子报仇,去杀司马阳和戎真女帝。”
阮经神沿着巨石甬道纵跃而去。
周辞仙急忙追了上去。
拓拔羽娴长长的松了口气。
又为司马阳担忧起来。
阮老头就是个怪咖,他要杀司马阳,那司马阳就凶多吉少了。
“封狼,走吧,我们出去。”
“公主,那剑谱呢?”
“剑谱在阮经神这老头身上,除非我师父前来,不然的话,没有人能从他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