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站长,听说空出了宿舍的原因,是因为松州火车站裁员下岗了一些职工吧?”
“是的。怎么了?”丁友良很纳闷,林天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些消息都是内部消息,还是没有对外宣布的,他更纳闷林天问这个干嘛。
“丁站长,我就是一个敢想敢干的年轻人,而且我这人懂得回报和为他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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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房子是为了做生意的,一些有勇气想做自由经济的职工,我不介意替国家帮扶一二。”
林天说完,便起身抱拳,准备走了。
既然已经表明了诚意和条件,面对气愤张兰花在旁边,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反而没什么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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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被坐在一边的丁友良都看在眼里。
20来岁的年轻人,实诚,有胆魄,懂眼色,会办事。
心中对林天印象更加好了。
“姐,你干嘛啊?就不能对天哥客气一些吗?”林天走后,张子豪立刻就跟他这个大姐抱怨。
“什么天哥?求人办事,就带了一盒破茶叶,两条烟,真当你姐夫没抽过华子不成?你从哪认识的这狐朋狗友!”
张兰花从厨房门口走过来,拧了张子豪一耳朵,顺便把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也敲打敲打。
“以后不许跟他来往, 不许他再来找你姐夫!”张兰花这些年也看多了这种事情。
自己男人好歹也是个站长,哪个来求着办事的不是都得点头哈腰,事成不成也得提个大包小包,这个是默认的规矩。
林天过来,就拿了这点玩意儿。
而张子豪生气自己在林天面前丢了面子,没再理张兰花,打开门也回家了。
“打开你手里的茶叶罐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东西?”丁友良对坐在沙发上抱怨的张兰花道。
他知道林天是一个给人留面子,说话不说破的规矩人,起码不是空手套白狼的那种人。
“这破盒子,能有什么....”
“哐当!啊...”张兰花看了一眼手里的茶叶罐后,猛地站起身来,茶叶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坐在远处沙发上的丁友良被吓了一跳,起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