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榛榛寄存了行李,就要去找宋川。宋川却说刚上班,太忙,没空接见她了。今天还要跑一个项目,大城市出个差。
秦榛榛被整得一头雾水。
想联系秦舒山,停留在通话键上方的手又缩了回来。父亲知道她回白岩镇,没有叫她回家吃饭,她又是何苦,要为了一个挂名哥哥去联系父亲?
想到这儿,回宾馆取了行李,又去拿了绣花材料包裹,打包成一份,买了班车票,去和季星泽汇合。
季星泽此时正在另一个寨子里,刚谈成新项目。匆匆签了合同,便赶来碰头的车站。
接过秦榛榛重重包裹,放入后备箱,不住感叹秦榛榛力气真大,哪天心情不好要揍他,简直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不也练过拳击,划船,滑雪?指不定谁欺负谁呢。”秦榛榛嘴里不饶人,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
黄牛寨里,春妹不知道这个姐姐要来。太阳刚冒头时,蹬蹬跑来阁楼上,睡眼惺忪,想起秦姐姐说,她绣花厉害。
哪里厉害了?
她不明白,换不来米换不来油,奶奶叫她绣,她便绣了。
其他嬢嬢绣出的绣片还能卖几个钱,她绣这么长长一条,还是个半成品,卖也卖不出去。
一时来气,胡乱扯了下来,扔在了阁楼一角。
妈妈一清早吃了饭,又去田里干活,正是秋收的时候,村子里劳动力基本都往田里跑了。
四下都无人,学校也停课,百无聊赖,望着云层发呆,同学们都没劲儿,春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