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心里已经认定自己才是建安伯传人,对不对?”
少年耀辉抿嘴不言,却是容秀愤愤不平,“你不止霸占耀辉的爵位和家产,你还抢了他的婚约。唐小姐,不,长平郡主,她本该是我们耀辉的未婚妻。”
容棠绽开一丝灿烂的笑容,“你真这样认为?没有我碍事,你会成为建安伯,陛下的女婿?”
少年耀辉眉峰微蹙,这话讽刺意味太浓,让人不适。
“婚约是父母所定,该如何便如何,爵位和家产或许都是身外之物,但婚约关乎人伦大义,不可轻贱。”
“听起来好像大义凛然,果然不愧是年纪轻轻的秀才公。”
旁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容秀一脸得意骄傲,“我们容家的子孙自然是优秀的,不是靠坑蒙拐骗打打杀杀遭人指点。”
容战气得嗷嗷叫,“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妇,等事情了结,某要将你扔回白梅庵念经去。”
容秀脸色煞白,那二十年的苦寒,已经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南宫璟踱了好几圈,面色十分为难,“建安伯,你看这怎么办?”
容棠眨眨眼,“我也正想问你怎么办?”
他摸了摸下巴,有些苦恼,“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无声无息的捻死他们易如反掌,现在你也知道了,开个条件,怎么能收买你?”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都能听到,也刚好把四个原告吓得汗毛直竖。
眼见得少年耀辉那一张清俊的书生脸都变了颜色。
容秀面无人色,“你……你敢……”
容棠一摊手,“我有什么不敢?你知道的,我一向心狠手辣,弄死你们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你不会以为南宫璟大人会为了你们和我硬刚吧!”
容秀摇摇欲坠,南宫璟适时开口,“你别闹。”
把容棠扯到一边,皱着眉头,“这事很难办,如果是真的,我不能不顾容老伯爷的血脉只偏向你,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