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会,赛洛西半合着眼,趴在易巷肩膀张口喘气,总是这样,闻到气息,贴着皮肤,就会像从水里爬出来一样,急切呼吸,五脏六腑都酥酥麻麻。
易巷微凉的手搭在他的腰,一寸寸往上,纽扣也一颗颗解开。
赛洛西忽然想到正对着的窗,不过这个窗户他从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是单向玻璃,倒也没什么关系。
易巷动作不快,也不怎么讲话,总是很温柔的样子。
他慢慢的亲赛洛西,从脸到脖颈,一寸寸的亲过去,湿润的、清浅的呼吸。
赛洛西尽量放松,雌虫感官总是异常敏锐,能够清楚感受到他气息的变化、肌肉的变化、骨骼的声响。
尾音也变得低而长,像温吞的水一样自上往下流淌。
赛洛西闷声道:“好了。”
易巷看他一眼,说:“腿这么长。”还有半句话压在舌尖没说出口。
不需要费什么劲。
赛洛西笑了一声,又亲上去,吃下低喘闷哼,交错间的鼻息呼气,心脏跳动速度逐渐同频,隔了一会,他在易巷耳边低声说:“给哥玩。”
易巷顿了一下,很快动作倒不算温吞了,反而有点毫不客气的样子。
赛洛西视线变得有些摇晃,但还算清醒,他缓了口气,继续低声说:“随便玩。”
话不能乱说。
到后面只有喘气的份,失神时听见易巷的声音,又低又哑:“张嘴。”
温热的水被一口口渡进口腔,流进喉咙,才感觉到缓过来很多。
易巷抱他到浴室,这里的浴室要大很多,镜子也是全身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