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向天换了拖鞋，进厕所洗了洗手。

“你这小鬼，什么态度啊。”

余玲觉得儿子的反应太冷淡了，连忙起身走到厕所门口。

砰！

“我知道了，上厕所呢。”向天在里面敷衍地说。

余玲诧异地坐回沙发，见老向还闭着眼睛，就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哎老向，你看咱儿子的脸色怎么怪怪的？”。”

“他哪天不怪啊！”

对于自家婆娘的唠叨，这些年他真是毫无办法。

跟她争论吧，她会像打了鸡血似的，越说越来劲；不搭理吧，她又在一旁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你还有脸说呢，从来没见你关心过儿子，难道他不是你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