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还是不明白。”
老板笑开了花:“慢慢学吧,你老板我这次可以一年不开张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肥羊。”
全然没注意到门口已经进来了两人,而且把他们的话全听了去。
“这块表,你是从哪里来的?”清幽的声音带着质问与寒霜。
“两位是需要,”店员上前准备拉业务,突然看着来人的阵仗,他咽了口吐沫,余下的话也不敢出声了。
黎倾鑫大步走过来,伸手就从老板手里夺过来了手表。
他在腕带上的里侧透过灯光看到了一个字“鑫”,然后拉开自己的右手腕,对比了一下,他的心跳加快。
“从哪里来的?”黎倾鑫的声音高了几分。花儿已经把老板提溜起来了。
“呃,我……我,”老板的衣领勒着脖子,有些喘不上气。
“花儿,放下来。”黎倾鑫又近了一步,眼神通红,盯着老板。
老板被放下,腿都软了,店员在旁边也吓到了,刚好拽住要软下去的老板。
“咳,咳,是一对情侣拿过来的,男的长得高大好看,很有贵气,那姑娘清秀。”
“是你抢来的?”黎倾鑫抬手。
老板快速伸手挡着,“不是,不敢,是,是他自己要求卖的,可能,可能是为了给那姑娘买东西。”
“你怎么知道是买东西?”花儿这时才插话问道。
“因为,我说八十,那姑娘不让那男的卖,说不要买那东西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老板刚才被这么一吓,哪敢不说实话。
“八十?”黎倾鑫也是有些震惊。
老板赶紧摆了摆手,“不是八十,这是行话,是万,是八十万。”
黎倾鑫就这样冷冷地盯着老板,老板再次重申,“真的是八十万,我给了现金十万,剩余的打进他们卡号。”
“卡号给我看。”黎倾鑫心底带着悸动,是他熟悉的卡号吗,他迫不及待接过那张纸,上面写的是江小萍,建设银行的卡号。
“小花,你守在这里。”黎倾鑫说完就跑出了大门。
“悦哥,你真的在这里吗?”黎倾鑫跑出门,来往的人群里并没有他想找到的那个人。
花儿守在老板面前。那个银制手环已经被他拿在了手上。
等着黎倾鑫回来,老板侧头看着他,眼神带着疑问。
“这?您看。”老板带着忐忑说道。
“有收据吗?”黎倾鑫心思有些乱,他也不想惹太多的事。
“没有,但我确实给了这么多钱。”老板一想到这么多钱,咬牙坚持说完。
“东西我带走,钱给你。”黎倾鑫说着从花儿手上接过来。
他心底有些难受,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唐屹悦,如果是,他是绝对不会卖这块表的。
“可以,按您说的来。”老板看了一眼坐在柜台边的花儿,笑着应道。
刚才这个小伙子一只手提着他,那眼神里带着杀意,他没必要为了多赚个几十万废了一条命不可。
黎倾鑫打了个电话,报了老板的卡号,很快就入账了。
老板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店员从旁出声:“老板,刚刚怎么不叫他们出来,任凭那个小子再厉害,双拳也难敌四手。”
“不行。最近听说上面的人随时出入这边,最近和那些渔猎部族闹得凶,我们这个时候搞事情,没好处。只不过最近这里出没了很多外地人,而且都出手不凡,看来这里要发生大事了。”老板静立着,手中滑动着带包浆的玉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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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要不我让小弟们跟着,夜黑风高,把他们,”店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即接口道:“人生地不熟,没人知道。”
老板转身看着店员沉默了一会,随即抬头看了他一眼。
“是,我去安排。”店员走后。老板看着银行信息发呆。
这条收款信息,并没有显示对方的信息,这人不简单。
江小萍把手链戴在左手腕上,抬得高高的,看着嘴角就上扬了起来。
因为这是江浮卖了手表给她买的,意义不同。
“呀,你怎么走路的。”江小萍突然被撞了一下。
随即右手袋子破开了。
一捆捆钱掉在地上,瞬间吸引了路过的人。
“小姑娘,当扒手偷到你爷爷头上了!”男子二十来岁,头上顶着一团染着七色杂毛,朝着左边梳着个大背头。
他手抓住江小萍的手腕举得高高的,大声说道。
“你放手,我不是小偷。”江小萍被这一幕吓到了。
“放开她!”江浮升起一脸寒霜。
“放开?她偷了我的钱,凭什么?”七色杂毛男子瞪着一双桂子眼,嘴翘得高高的。
江浮直接上手抓住他的手腕,稍用力,咔嚓一声,那条手臂就耷拉了下去。
疼得他立即就松开了江小萍,她赶紧躲在江浮的身后。
七色杂毛男子很有骨气,一声没叫出来,但咬着牙齿打着颤。
“用另只手捡起来,我可以不再追究。”江浮冷声道。
“休……想,“嗯!”七色杂毛一声闷哼趴在了地上,没人注意江浮这一脚怎么踹出来的。
江浮弯腰捡起十捆钱,拍了拍灰尘,凑在七色杂毛男子跟前说了一句,“不是你的,别眼馋,你受不住。”
江小萍把袋子破口处打了个结,接过钱装了进去。拉着江浮就快步离开了现场。
看热闹的人也慢慢散了。
江小萍走进了一家商店,买了个布袋子,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钱装了进去。
“这下好了,总比塑料袋子扎实。”江小萍抬头笑着对江浮说道。
“对了,江浮,没想到你还会打架,开始我都吓死了。不过看着你让他那样,我就不怕了。你刚刚折断他手臂的那一声听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看他疼得龇牙咧嘴,我就开心死了,居然敢打我们的主意。”江小萍眼底都是爱慕。
“我只是让他脱臼了而已。”江浮解释道。
“哦,这样也好,免得再找麻烦。我听乌兰姐说过,这一块有个组织,专挑外地人下手,很多旅客遭了殃,但又找不到这些人,只有自认倒霉。”江小萍像是想起什么,开始讲道。
“政府不管?”江浮看着她问道。
江小萍摇了摇头,“这个乌兰姐只是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政府只要他们没害命,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严重过了,搞些动作,会消停一段时间。但治不了根。具体我也没怎么在这里待过,所以也不知道后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