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县令”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地求饶。
“早说不就完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
沈甲停下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眯眯地说道。
“县令”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颤巍巍地递给沈甲:
“好汉,这些银两都给你,求你饶了我吧!”
沈甲接过银票,掂量了几下,足有几千两之多,满意地点了点头:
“算你识相!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招摇撞骗,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说完,沈甲转身回了酒楼,将银票交给了陈庆。
“大哥,这是从那假货身上搜出来的,估计是这几天搜刮的民脂民膏。”
沈甲愤愤地说道。
陈庆接过银票,随手扔给一旁目瞪口呆的店小二:
“今天这顿饭就算在这些银子里了,剩下的,赏你了!”
店小二接过银票,顿时喜笑颜开,千恩万谢。
陈庆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然后带着沈甲扬长而去。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一个身穿青色长衫,头戴方巾的年轻人走进了酒楼。
看到地上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县令”,顿时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这是……”
“哎哟!我的儿啊!你总算来了!快救救爹啊!”
“县令”看到来人,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喊着说道。
那年轻人正是“县令”的儿子,他见状连忙上前扶起“县令”,焦急地问道:
“爹,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是…是……”
“县令”刚想说是陈庆打的,却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改口道。
“是…是被一群山贼给劫了!他们不仅抢走了我的银两,还把我打成这样!”
“什么?山贼?”
年轻人闻言顿时义愤填膺。
“爹,你放心,我这就去报官,让他们把这群山贼绳之以法!”
“别!别去!”
“县令”连忙阻止道。
“那些山贼凶神恶煞,而且来无影去无踪,你去找他们,岂不是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