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的头,好疼……”
裴言朗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晃了晃脑袋,只觉得头疼得可怕。
一身也仿佛被人打了一顿似的,有些疼。
“二郎你醒了。”
崔芷宁已经穿戴好了,站在了一旁,弯着腰身,定睛瞧着裴言朗。
裴言朗一睁开眼,便是对上了崔芷宁的面容,有些被吓一跳,连忙坐了起来,后退了一步。
“二郎,你我都已经成了夫妻了,何必还同我这样见外呢?”
崔芷宁捂唇笑了笑,面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羞涩’。
裴言朗没有回话,只是低头打量着自己,却见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的了,只留下了一条底裤。
“我们…昨夜圆房了?”
裴言朗面色发白,拉过被子,遮盖在自己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床榻上,却是露出了一条白色手帕。
只是白色上,还沾上了些红色血迹,还有一些干了的白色浊物。
“二郎,你看那是什么?你莫不是忘记了,昨夜我们已经圆房了,二郎真是勇猛,昨夜的动静,都让屋外的丫鬟们也听了去呢。”
崔芷宁伸手,指了指床榻上的白色手帕,又捂着脸,一副羞涩的模样。
今日一早,天还没有亮,裴玄冥就离开了,还让勿喧送来了裴言朗。
勿喧还贴心地给裴言朗扒了一副,丢在了床榻上。
至于白色手帕,那上面的血迹,是裴玄冥的手割破的血迹。那上面已经干了的浊物,自然也是…裴玄冥的。
顺着崔芷宁的视线,裴言朗自然也瞧见了手帕。
他将手帕拿了过来,看着上面已经干了的浊物,作为一个过来人,他自然也是知道那是什么。
更别说,床榻上,充斥着浓厚的‘石楠花’味,更是自己同崔芷宁圆房的铁证了。
只是为何,自己全然记不清楚昨夜发生的事情了?
他只记得,自己扑向了崔芷宁,然后发生了什么,便记不清楚了……
崔芷宁见着裴言朗一脸懊恼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