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春想着为崔芷宁插上几只发簪。
“不弄这些了,又不是真的要同他圆房,不兴这一套。”
崔芷宁挥了挥手,阻止了如春的动作。
如春点点头,便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屋外,忽然传来了裴言朗的声音。
只是,听着声音,好像又有一些不对劲。
等裴言朗摇摇晃晃地出现在崔芷宁面前时,崔芷宁才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裴言朗喝了酒。
难怪……
崔芷宁给如春使了一个眼色。
如春莫不作声地走到了一旁,点起了角落里的熏香。
而后,便关门离开了。
“崔芷宁,你开心了?满意了?”
裴言朗晃晃荡荡的走到了崔芷宁的面前,打量着崔芷宁,忽然笑了一声,坐在了床榻上。
只是那笑容,多少带着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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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芷宁没有回话,而是走向了桌子前。
背对着裴言朗,从腰间取出了一粒药丸,服用了。
又端起了手中的杯子,盛满了水,走向了裴言朗。
嘴角蓄起一抹笑意,问道:“团哥儿可好了?”
她自动忽略了裴言朗先前的问话。
“团哥儿已经好了,你可知,他今日难受的模样,让我多心痛?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若非是你没有照顾好团哥儿,团哥儿怎么会受伤,我又怎么会错过科考?”
裴言朗望着崔芷宁递过来的茶杯,并没有接过,冷笑了一声。
他心里始终堵着气。
崔芷宁用这种下作手段,逼自己来同她圆房。
手段真脏!
自己的儿子,还躺在床榻上未能痊愈,自己的心爱之人还在哭泣。
而自己,却要睡一个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