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顿时面色一惊，如临大敌般看向眼前老人。自己何时暴露的身份？明明自己伪装得很好啊！等等，也许是自己刚才视力的细节被抓住了，这老人也许是在欺诈自己！

“超凡者？前辈，你在说什么？我是……超凡者？这怎么可能？”方正操纵灵伪造好灵视之球，演技逼真说道。

“好了，在我面前，你就不必演戏了，”白袍老人说罢，指了指方正，眼睛闪过一层紫雾，笑道，“你对灵的操纵似乎还不够熟练，不过对于你这样的新晋炼金术士来说已经不错了。要是其他序列的前几境超凡，也许还真要被蒙混过关，呵呵……”

“他也能看到我的“灵视之球”？！”方正惊讶，此刻如同一丝不挂一般感到一阵炙热，不知该做些什么。

“对于“超凡之球”的操纵是每个新晋超凡的必修课，你要做的是不断地尝试不断进步。”

超凡之球，这是现世对于超凡者如“灵视之球”一般的统称。每位超凡者，序列不同，其身体蕴含的超凡之力也不同，利用“灵视”一类特殊的观察手段便能观测到特殊的球体，每一层的颜色有其象征，组成一个人的精神、超凡层面的象征意义。

“方正，呵呵，你的戒备与谨慎是正确的，超凡之路上必然要小心再小心！我在荒野结识过许多超凡者，他们都没有你这种心境。”白袍老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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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前辈，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方正说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身处旋涡之中却一无所知，之前就是，现在也是！

“因为一个约定。”白袍老人笑道。

“一个约定？”方正懵了，他疑惑不解地看着眼前老人。

“我与一些人做了一个约定，在十几年前，他们做了一个预言，他们告诉我会在未来遇到一个来自荒野之外的带着一昏迷少女和一痴呆胖童的少年，他们告诉我这少年是“灵之序列”的超凡者，他们要我帮助你活下来。作为交换，他们也要完成我的一个愿望。”老人回忆起来说，“当我在囚牢里面见到你时，我就知道自己遇到你了。”

“这也未免太随意了吧，仅仅是几句约定的话……”方正有些无语，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随即疑惑道，“前辈，你是否认错人了呢？这带着少女和痴呆胖童的超凡者多了去了，说不定你看错了……”

“不可能。”白袍老人斩钉截铁道，他没说的是，当初那些人将方正的专属灵给了他，自己就是凭借这一缕专属灵认出方正的！

“况且这涉及国家大事，哪里能这样随意，为了一个约定甚至要为我做伪证，这不是背叛“调查司”的行为吗？”方正又疑惑道。

“这个国家已经腐朽了，彻头彻尾。“国会”的那些大人也不过是觊觎而前来，在无限的利益前，我们这些调查司的人又和你们有何差异，不过是随取随用的棋子罢了。”

方正感觉更懵了，所以这老人的立场究竟是什么？怎么一会儿与王族对立，一会儿又与“国会”对立？那他还待在调查司做什么？不会与国外教会有染吧！这可是叛国大罪，要诛杀九族的！